。”
李幼白愣了一下,随即就见法昭临把卷起的猪皮展开,里边静静躺着一把细长的钥匙,她瞬间明白过来,眉角抽搐,心里的想法不得不改变,吃算个什么,有钱人还是会玩。
法昭临将白绢裹着钥匙插入木盒锁孔,拧动一圈,咔嚓声响起,盒子盖头自动开了,里头的东西人人都见过,全是折叠起来的纸张。
拿起其中一张摊开细看,发现记录的都是些地名,人名和身份等等,从纸张新旧来看,新的内容正在被不断添加进去,记录者应该就是河二爷,想要验证不难,只需要对比笔迹便可。
目光落在人名与身份上,入眼所及当真是触目惊心,只是一个简单的河运生意,竟然与大半个中州城的官员和商户都有牵扯,而最大的幕后主使,竟然是刑部南州清吏司郎中,这可是妥妥的正五品官员。
“难怪多年以来无人报案,官府不管,原来负责评审的就是贼头子自己人。”法昭临咂舌道。
李幼白见怪不怪,刑部南州清吏司郎中并非南州府本地官员,而是由上京指派到辖地巡查的官员,主管整个州府的刑名事务。
一般来说,通常是三个月为最长逗留期限,不过前段时间粮灾一事,听说是以复核审查为由,如今还滞留在中州城内。
“接下来你想怎么做?”李幼白问道。
法昭临返回屋中,拿起笔墨抄写出几个地址在宣纸上塞到李幼白怀里,吩咐说:“物证有了,就差人证,你去这些地方看看有何异常,我先把证物拿去见我爹,晚点回汇合。”
说完以后她看向跟过来的衙差和捕快,道:“立功升职的机会到了,你们速去府衙叫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一行人就此分散,离开前,法昭临看着美妇站在院落里独自发呆,便让她跟着自己坐上马车往家里的方向回去。
深冬早已临近,晌午过后的日光依旧昏昏沉沉被雪雾遮挡,很冷,在通往回家的路上,法昭临心情激动兴奋,恨不得立马在爹爹面前表现一番。
咔嚓一声,马车颠簸后传来异响,随即车子停了下来,马夫的声音从外头传进耳中,“车轱坏了,走不动道。”
这是一家府衙的官车,不是自家的车马,法昭临生气的嘟囔两句,她转头让美妇留在车上等自己,她则跳出马车,跟着马夫在车轱旁查看。
“一时半会弄不了,只能等巡街衙差过来了。”车夫说。
法昭临啧了一声,她抬头看了看雪天,又看了看被白雪覆盖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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