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他一怒之下抛弃家乡上山落草。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通。
大致计划是,让风铃先带人冲入敌阵吸引主力,而后再由两位头领自侧翼包抄,等到赵屠领着着的军阵涣散,最后再由另一位头领带人将车货劫走,随后从原定的撤退路线返回山寨。
天衣无缝简直完美!
风铃没有任何意见,当她知道这支运送丹药的首将是赵屠时,她就非来不可,只要能为家人与族人报仇,哪怕是死了也在所不惜。
她返回自己的营帐,还没坐下陈无声就带着张胜进来。
风铃点燃一根火烛,让彼此的表情出现在火光里,他们两人坐到冰冷坚硬的皮革地板上,陈无声先开口询问了一番计划,听完以后眉头就难以展开。
“实在太简单了些,秦国的军队不是酒囊饭袋。”陈无声摇摇头,觉得此次计划实在有失偏颇。
风铃毫不在乎,她拿起水袋想喝一口,却发现已经冻成了冰块,随手丢到一旁,水壶坚硬发出沉闷声响,她舔着干裂的红唇看向陈无声与张胜二人,言语决绝。
“我不在乎,这次行动我必定不会放弃的,能不能活下来无所谓,你们若是继续想留在山上,明日便做好逃离的打算,若是心中有其他想法,今夜就趁早离开吧。”
陈无声两颊虬髯横生,乱发纠缠如蓬草,铁甲早换成灰褐葛衣,唯有握刀时虎口青筋暴起,仍透出当年禁军教头淬炼的劲力。
听着风铃的话,他眸底残火未熄映着铁马铮铮旧梦,纵锈迹斑斑犹自迸出星火。
张胜也只是安静,他将黑铁长棍立在身旁,互相安静许久还是陈无声打破寂静,他沉着冷静的性子迫使他想要给风铃提供一些建议。
“我看人不会错的,单打独斗你稍逊赵屠一筹,军阵里,你更不可能杀了他。”
陈无声摇着头,脸上写满了惋惜,他本打算借着风铃做更多事情的,可对方如此固执他不好劝,毕竟也跟了对方许久,心下要是看着对方去送死于心不忍。
劝道:“明日你领头冲锋,若是一个照面拿不到优势便赶紧带人撤走,他们这些人的计策实在不堪细想,多半是要失败的...”
风铃听得烦了,“你不必同我多说。”
陈无声见状不再相劝,带着张胜从营帐内出去了,外头,夜风很大,雪很小,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后看向站在旁边的年轻人。
他知道对方同自己一样是从那场战争中活下来的人,开口问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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