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随性。
主要只是接一下人性单， 赚点钱花花。没有公司，只有一个助理。
“你接着说，越详细越好。”
老周毕竟是本地人，对联合也算是比较了解的。
但说起对老谭，也是一脸的神秘：“你们别说，他这个家伙，平时低调得很。什么场合很少看得见他。现在有你们柳总在，他就更不出现场合了。按我们这里的说法，就是闷声发大财的人。”
“你见过吗？他是个什么性格的人？”
“怎么没见过？好家伙，一付大学教授的样子啊。那形象，仙风道骨似的。这要是在大街上看到，怎么也想不到他手里居然会有一个这么赚钱的大公司。”
“我是问你他的性格，不是问他的长相！”江策觉得他有些偏题了。
老周略有些尴尬。
“这个，我还真说不太上来。和他接触真不多。打个照面的事儿。怎么看得出他什么个性。我感觉，是他有这种低调的人性，才能吸引得到柳总这样的人才吧。”
江策疑惑到：“就没了？”
“差不多吧，哦，听说他老婆孩子，都在国外什么的。好像还听说有个传闻，说他在这里还有个什么情人之类的。但也没有任何人证实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八卦，也没人去追根到底。”
“我说你们怎么对他突然感兴趣起来了？”
“你这就别管了。既然你查到了车，和车主，能不能把车主的信息发给我？我想找他聊一下。”
江策这个话题转得老快了，让老周差点没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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