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要到这位国师的陵墓前拜祭一番。
陈朝蹲在这土包前,说道:“酒香不是一股,应该是两种,也就是说在你找到这座坟之前,这里应该来过两个人。”
陈朝问道:“有多少人知道这位国师的埋骨之地?”
不等谢南渡说话,陈朝又自顾自说道:“其中有一人是陛下,另外一个呢?”
谢南渡轻声道:“是老师,酒香和老师屋子里的如出一辙。”
大梁朝如今最重要的几位之中,还在神都的,也就这两位了。
陈朝问道:“还刨吗?”
谢南渡看傻子一样看陈朝,“最开始我就没想着刨。”
陈朝皱眉道:“那你……”
很快他便反应过来,有些无奈道:“这么骗人,你良心不会痛吗?”
谢南渡笑眯眯道:“我手段不高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能骗到笨蛋。”
“那是因为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你哪里学的说辞?”
“怎么?”
“麻烦下次不要说了,很油腻。”
谢南渡挑起眉头,一脸认真看向陈朝:“你现在可不像是一个武夫,倒是像是那些有着花花肠子的读书人。”
陈朝没生气,只是问道:“你这么说,那些读书人会很伤心的。”
“怎么样,要不然来打我?”
谢南渡挑眉道:“我就不相信他们能敌得过我的飞剑。”
这让陈朝无言以对,当谢南渡成为剑修之后,便注定这世上的读书人里就没有多少能够在面对她的时候能够面不改色的,就真没几个了。
毕竟这是一位有着九柄本命飞剑的女子剑修。
“你又不是天下第一,别这么拽。”
陈朝叹了口气。
谢南渡没有反驳,只是问道:“你呢?以后能成为世间无敌吗?”
陈朝看着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笑了笑。
谢南渡也没再说话,只是在这位国师坟前祭拜一番,便和陈朝转身下山。
两人下山途中,依旧是闲谈,谢南渡对于那本天算的下落还是很感兴趣,黑衣国师所学,一直被谢南渡推崇备至,她甚至私底下将这位国师称为本朝第一谋士,在行军布阵上她也认为黑衣国师是本朝第一。
她一心想要北伐,以女子之身主持北伐大业,要是有这本天算在手,她信心便会更是大涨。
陈朝看着谢南渡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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