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哑谷的这期间,无崖子也问过顾朝辞家住哪里,都有什么人,顾朝辞却说不出来,他有心想要编造一个,却知瞒不过人。无崖子肯定会派聋哑门的去打探证实,只能左右堂塞。
眼见无崖子甚是不悦,每天也是严加戒备,惟恐危险降临。
可一晃眼两个多月过去了,他自己快要功力尽复,什么意外却也没发生,不禁暗叹:“我这被迫害妄想症,还是得治!”
他想着知道自己来聋哑谷的,应该就丁春秋一人,而这家伙,说不定被自己徒弟给欺师灭祖了,自然就没危险了。他还是想多了。
他却不知道,他面临的最大危险,在参见逍遥派掌门人时,就已经过去了。
这些时日里,顾朝辞与王语嫣朝夕相处,不知不觉间,也是情谊日进。
一个已将以前称呼的“顾公子”“姓顾的”舍掉了,直接称为“顾兄”,另一个也从“王姑娘”直接减为“语嫣”,本想叫“嫣妹”的,但鉴于无崖子询问自己身世问题,还是忍住了。
王语嫣过上这般安宁逍遥的日子,一时间心情极是畅快,真盼时光就此停驻,永不前移才好。
……
这一日,夕阳的余晖,洒落在无崖子与顾朝辞两人身上。
他们相对而坐,推杯换盏,正自饮得痛快,酒至微醺,无崖子脸上泛起酡红之色,他饮尽一杯,忽道:“师弟,这些天来,我心中一直有一件事,却是不吐不快!”
顾朝辞见他嘴角虽然挂着微笑,眉宇之间却甚有忧色,不由得心头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了上来。笑道:“师兄太见外了,有话请讲,在下洗耳恭听。”
无崖子点了点头道:“这几个月来咱俩相处,虽然年龄有别。却是肝胆相照,言谈投契。”
他说到这里,但面上肌肉却微微一牵,好像触动起了心头的某件为难之事。
“可迄今为止,你的家世我却也一无所知,每谈到这个话题,你便顾左右而言他,莫非其中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顾朝辞听他说出这番话来,心头不禁怦怦乱跳,说道:“我……”
无崖子一摆手道:“你切莫误会,老夫无意要探人隐私。我死在顷刻,也无子嗣,膝下只有一个女儿……”
他沉吟半晌,似在思索怎样说下去:“……师弟,你一表人才,武功高强,人品也是没的说。
在当今武林鹤立鸡群,我说句不当说的话,其实语嫣已经喜欢上你啦!
老夫在情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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