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怪,你也是成名人物,这种洒粉的女人手段,就别出来现世了。
我留着段延庆,就是怕你老儿一个人不敢上,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怂,还先放一把毒,呵呵,若是这种胆子,还不如回你星宿海做个缩头乌龟,又出来吹哪门子大气!?”。
丁春秋还未开口,就听楼下有人放开喉咙,高声唱了起来:“血煞魔君,似你这种牛鬼蛇神,竟然敢与星宿老仙为敌,那是自取灭亡。”
又有一人喝道:“星宿老仙德配天地,上天又有好生之德,他老人家不忍杀你,你还不识好歹,这不笑歪人嘴巴么?哈哈……”
数十人依声高唱,更有人将锣鼓箫笛或敲或吹,好不热闹。
听着这声,丁春秋有些飘然,段延庆只顾拼斗,顾朝辞却是杀机沸腾,蓦地里也哈哈大笑起来。
混合在金鼓丝竹声中,这阵“哈哈”长笑,却是声震屋瓦,激越清朗,盖住了一切掺杂之声,久久不散。
而那几位开口说话、敲锣打鼓、吹箫奏笛的星宿派弟子,渐渐失魂落魄,形同藁木,紧接着口吐鲜血,“扑通”栽倒,已然气绝身亡。
其余之人却是完好无损,星宿派众人齐齐收声,鼓不敲了,箫笛也不敢再吹了。
原来顾朝辞掐住音门,以音破音,只震死了这些人,却不伤其他人。
丁春秋虽未看到外面情形,也能想到弟子惨状,一张白皙的脸,涨成了紫酱色,羽扇一指顾朝辞,恶狠狠道:“姓顾的,你欺人太甚!”
顾朝辞嘿嘿一笑道:“丁老怪,我知你是一个欺师灭祖的老淫货,却不知你还是一个鼠胆怂货,远远不如人恶贯满盈有担当,我也真是高看你了!”
说着霍然起身,左手食指一抖,附有先天功的一阳指力,虽无形却有质,活似一条活蛇,曲曲折折地绕过段延庆的钢杖,直点向他喉下三分。
段延庆就觉一股内劲朝着自己汹涌而来,急忙左杖一撑跃退,右手钢杖凝气点出,也发出一股无形气劲。
“哧”的一声,两股指力一撞,段延庆面上青气一闪,一声闷哼,右臂一震,钢杖再也拿捏不住,慌忙侧身,但觉钢杖贴着胸腹飞过,劲风擦的肌肤生疼。
段延庆应变也是快捷绝伦,展露了自身苦修几十年的艺业,身子借势急退,犹如离弦之箭。
“砰”地一声,钢杖插上了身后板壁,这板壁竟似草纸湖的一般,直接被插了个对穿。
段誉、王语嫣早跟伙计一样,躲在了外围墙角下,转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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