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现在,正在观望。
这只魔人会说话,等级应该很高,而且由于机械臂和机车都坏了,我现在对于那群正在和魔人激斗的彩虹猎犬来说,大概相当于一只饭量不错的草履虫。
所以,我该怎么救正在家里追那部肥皂剧的若因姐呢?
魔人已经把若因姐的诊所推平了,从它的行动路径判断,它大概率知道若因姐的位置。
也联系不上若因姐,她应该又把那台老式通讯器扔到天台上充电了。
真是的,她明明才三十多岁,怎么就和那些老头老太太一样,沉迷于那些没什么用的太阳能电池呢?
唉。
先去找她吧。
我打开通讯器,在地图上找到一条离若因姐家最近的小路之后,提着粉红柯基刚才给我的手枪,小心翼翼地朝那个方向跑去。
街上还有很多魔人制作出来的虫型衍生物在狩猎,路边满是平民的尸骸,像是这个断成两半的老婆婆,我早上还和她打招呼来着。
还好,由于若因姐工作的原因,我在这儿认识的朋友都是那种,多少有点自卫能力的工会接待员啦,屠夫啦,救济员之类的人。
所以我还不至于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灾难失去几个熟人。
老实说这种氛围还挺舒服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死亡能让人安心,虽然若因姐教过我要有同理心,但有时候,我真感觉我像个冷血动物。
就好像我什么都不在乎似的。
我在乎。
我在乎我的亲人。
我也在尽力帮助那些灾区的人,我做得够多了。
自从任职救济员后,我每天回到家,吃着若因姐烤出来的松花面包和蘑菇肉汤时,我看着若因姐自豪的拍着我的背,对邻居说“我真是捡了个好弟弟”时,我问心无愧。
我不是冷血动物。
一枪结果了这只企图吞掉我的大蚯蚓,我用手擦掉脸色的绿血,踩着垃圾管道和窗沿,快速爬上砖砌的围墙。
这把枪的电量还剩六发子弹,如果我能保证每枪都命中要害的话,应该还能解决三到四只衍生物。
但我不能保证,若因姐说我只是个失了忆的小少爷,运气好了说不定能像电视剧里那样遇到个贫穷但善良的小姑娘,运气不好可能明天就死在灾区的哪只魔人手里了。
避着点,避着点。
我不是魔人,我没有觉醒英雄能力,我也没钱买那些死贵死贵的强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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