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护府击鼓鸣冤。右武卫被折腾地夜不能寐,从此敬而远之,再也不敢不带钱白吃。
后来乞力柔然听说了以后,特意让人送了一车金银币。还专门挑选了几个北庭的美人儿,送到了赵正的都护府下,权充奴婢使唤。这赵正哪吃得消,便就一人一个,军中将左,谁想在龟兹纳个妾的,报上名来。
那动静闹得挺大,毕竟龟兹如今男子太少,妇孺太多,驻军将左走在大街上,冷不丁地还要防人拉扯,一旦拉进了偏僻的小黑屋,从此身边就要多一个良人。别想偷吃不买账,一旦吃了军中的官司,板子打在身上,那是要命的。
这种事是原则问题,赵正处理起来,手黑着呢。
那后来,除了上墙站岗放哨、屯田打垅挖渠之外,右武卫就不敢出营门半步了。
说起这个事,赵吉利还哈哈大笑了好久,赵正也觉得似乎是太紧了些,如今是用军法压着,可问题他总要解决。屯田解决粮食问题,那人口呢?黠嘎斯听说赵正缺人,便从国内招了一些送到了焉耆,回鹘汗庭也招募了一些更愿意种地而不是放牧的家庭,迁入了龟兹。
算上日后要充去疏勒屯田的俘虏,他赵正手里的人口始终还是不宽裕啊。
为长远计,多生娃才是正途。
要不,右武卫还是集体卸裙甲吧……
两人坐在帐篷里笑得阴坏,赵正端起一碗水,“咕冬咕冬”地喝完,心中却不由暗叹,真是愁死人了。
他如今再想起当年在上平镇接到的婚嫁诏时,已经恨不得扇自己几嘴巴子。但凡一个掌权者还有一丁点办法,他都想不出这种催生的主意。
还是顺其自然,想娶想纳的,由他们去吧。
赵正给他们出点钱置办都没事,哪怕是让给他们修个家属院,招待所什么的都没事。就是别触犯军纪,否则杀无赦,没商量。
赵吉利见赵正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便笑道:“你不如再给他们每五日休沐一日,让他们能与在龟兹娶纳的妻啊妾啊的聚聚!”
赵正闻言顿时心中敞亮,直竖大拇指,连呼内行,什么五日休沐?三日一小休,十日一大休!争取今年开丁三五百,明年奔两千。等过个十几年,还怕我安西军无人?我安西军后人用唾沫淹死你个吐蕃狗!
两人臭味相投,顿时哈哈大笑。却见敞开的帐篷外,一身泥水的赫连云天龇牙咧嘴地走了进来。
“都护!”
“云天来了。”赵吉利让了座,给赫连云天筛茶,赫连云天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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