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海西人,自从和张专员一起剿匪后,就全看着不顺眼。
北疆顺富道道尹暨警备旅长祝三高,是个白胖子,此时眯着眼睛笑,说:“也不能这么说,这是今晚咱们最大的一局了,很可能这一局就分出了胜败,大家各有各的算盘,发发牢骚嘛,得让人说话。”
北疆和海西,从督军个人关系来说,一直是死敌。
但这祝三高和刘魁,倒好像穿了一条裤子。
大概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大事件中,两人互相支持对方利益,将利益分派的挺好。
他说的也没错,现在桌上的赌资应该有十多万了,这场确实赌的很大。
就算这种豪客的赌桌,基础注码,也不过是100一次,也就是,如果有人赢了这一局,以后就每次跟100,不来有把握的大牌就不跟,那确实这局可能就是最后的输赢了。
“两万!不见面!”那边刘魁,扔了两个大筹码进去。
“我跟,不见面。”陆铭笑笑,同样扔进去两个万元筹码。
刘魁眼睛眯了起来。
安大顺这时脑袋一片空白,也没想自己赢了,只能赌张专员不是在帮自己架,所以,自己帮他架好了,一咬牙,拿起五个万元筹码扔进去,“五万,不见面!”
刘魁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看了陆铭身侧蓓姬一眼,刘魁蹙眉道:“张专员,要我说就有些不公平,蓓姬小姐是这里的红牌荷官,张专员也算这赌场的半个女婿了,这是在宰客么?”
陆铭微微一笑:“刘旅长说笑了,咱们就是借这个赌场的地儿,荷官和牌,都是咱自己找的吧?”
确实,牌是新买的几十副,一局一换,荷官就更随机,从大厅随便找了个赌客,答应给100元的报酬,那赌客自然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是个中年男人,此时看着桌上赌资,眼睛都有些直。
不过,这样确实公平,荷官肯定是不认识任何一方的,收买都没机会,有手艺的概率就更是近乎于零。
“我要求对蓓姬小姐搜身。”刘魁沉着脸说,又道:“我手下有女兵,不能这里人搜,我叫女兵来搜。”
陆铭眉头蹙了起来,“搜我女人的身,你的人也配?不玩就滚!”
“你他妈的!”刘魁腾一下站起。
“老刘,稍安勿躁。”北疆旅帅祝三高咳嗽了一声。
孙崇古在旁讥讽道:“我草,才几万块输赢,就急眼了?”
刘魁脸色变了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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