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不成……永宁伯也杀良冒功,劫掠百姓啦?”
“哎。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咋儿就这么不开窍啊!”
虎大威一阵懊悔过后,又自我解嘲道:“这个确也是怪不得你嘞,都是我这些年将你看得太死,只管让你带兵打仗,却不解这钱粮之道啊。”
“虎子,张诚何来钱粮养得那许多好兵,这个也是我一直不解的地方。不过,虽然我现在有伤在身,暂时不得再返沙场搏战,但你同儿郎们却不能闲着,就依我此前跟张诚商定的办,你明日就率着儿郎们前往新城集,到了之后不要多问,张诚要你干嘛你就干嘛,一切皆以张诚帅令行事即可。”
虎子臣轻声应令,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虑:“那永宁伯要是逼着俺造朝廷的反呢?”
“怎么可能?”
虎大威脱口反问了一句,可接下来他又说道:“虎子,我这一辈子都是效忠皇上,效忠朝廷,你要谨记什么事都能做,就是不能造反,不能坏了我虎家的一世忠名。”
“你知道嘛?”
虎子臣看着叔父坚毅的目光,重重点头,语气坚定地沉声答道:“是。虎子记下啦。叔父放心,就是永宁伯拿刀架在俺脖子上,大不了把这颗脑袋瓜子给他,也不会随他造朝廷的反。”
“好。你……去吧!”
…………
现在,虎子臣想不明白为何不是劝说罗汝才向朝廷就抚,而是要劝他向勇毅军就抚,这里面究竟有什么说道,又或者说难道永宁伯真的有不轨之心了吗?
但只是一瞬间,他迷茫的眼神就变得澄明了起来,终于想通了一件事——只要永宁伯还没造朝廷的反,只要永宁伯还带着他杀贼杀奴,就已经够了!
至于以后如何,大不了就如当初向叔父虎大威承诺的那般,把脖子上这颗脑袋瓜子送给永宁伯,全了虎家的一世忠名罢了。
这边虎子臣在内心中纠结了一阵,另一边的宣府镇标营副将何振雄也在内心纠结不已。
何振雄本是宣府镇标左营的游击将军,那可是堂堂的朝廷武官,别看他在辽东大战奴贼之时,投靠了永宁伯张诚,但骨子里的信念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彻底转变过来的。
虽然在投靠了永宁伯之后,凭着辽东战场上立下的些许功劳,当然更多还是靠永宁伯在朝中的关系背景,他非但没有像杨国柱那般把自己永远留在辽东大地,且还如愿升任参将军职。
所以,何振雄也是感恩图报之人,他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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