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然不是个好人。”陈娇娇心里想,但选择性的忽略了她旁边的这位笑湖戈,和那个不是正经人的人,其实是处于同一场景。
“我那破学校不是在复旦旁边嘛,当时他说他是复旦中文系的。我看他那衰样,估计是鬼扯。”笑湖戈继续说。
不过笑湖戈突然想起今天刘天震给的名片,不由有点犯嘀咕,难不成还真是?
“他叫刘天震,我们当时一起玩的朋友,开始叫他天真,后来有人叫他无邪,就干脆都叫他无邪了,真名反而没人记得。今天见他的时候,他本名我还想了一下,才想起。”笑湖戈继续说。
“下午我看到你们的,我觉得他不像个正经人,你以后少和他混在一起。”说完,陈娇娇脸红了一下,还好夜幕下看不出来。
“他当然不是个正经人。”笑湖戈没注意到陈娇娇的语气变化和神态,接着就把无邪从长沙跑路来上海的经过,原原本本地给陈娇娇说了。
有不少女生对男生常流行的那句“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愤愤不平,其实她们只要换个角度理解就心平气和了。
用另一句俗语“头可断,发型不能乱!”诠释,那就是手足可以磕碰,但衣服必须保护好,衣服的等级,其实是高于手足的。
“这么渣你干嘛还和他混在一起!”听完,陈娇娇不由柳眉倒竖。
“你看这么多书,看过杜月笙的传记没?”
“没有!”
“当人面临生存和信义冲突,当然应该是生存第一,但只要信义和良知存于心中,就足够了。”笑湖戈心平气和地说。
“杜月笙,杜先生,年轻时的那些事做得不渣吗?但后来,没有一个人质疑过他的人品和信义。”笑湖戈认真地说道:“我相信无邪是一样的人。”
虽然和自己的三观产生了巨大的矛盾,但陈娇娇也不想继续和笑湖戈就这个争论了,免得他老说:“我说不过你!”,以后多看着他提醒他就是了。
“你唱个歌来听听。”陈娇娇随便转了个话题。
“好吧,唱个。”笑湖戈倒是爽快,接着唱了起来。
陈娇娇开始认为他应该是低声吟唱,但她一时忘记了笑湖戈张扬的个性。
笑湖戈完全是放开了正常声音唱的,周围目光霎时聚集过来,陈娇娇一下羞红了脸。
附近嘈杂的声音一下安静下来。
.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
衰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