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梦来天津的第一天,由于晕车,把她自己折腾的够呛,也把笑湖戈搞得手忙脚乱。后来笑湖戈请到一位知名的老中医,在不断的调理和练习下,杜梦的晕车问题被解决了。
“那个就是贺伯平啊,给人感觉像狼,哦不,像毒蛇,在他旁边,似乎周围温度都下降了”回去的车上,杜梦说。
“被军统内部称之为活剥皮的人,肯定不是浪得虚名”笑湖戈边开车边说:“他太太你觉得人怎样?”
“很和善,不太多说话,但谈吐得体,感觉是个大家闺秀。”杜梦回道:“你说这个不错的女人,怎么会嫁给贺伯平那种没有正义感的坏人呢?”
“噗嗤,贺伯平并非没有正义感,而是他和我们对正义的理解不同而已!”笑湖戈笑了,然后正色说道:“如果不是盯上我了,我还真不愿意招惹他。”
“。。。”杜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本来我想利用他惩治贪腐的名声,借用天津站的力量掩护,先下手为强弄死他,但这人厉害,轻而易举化解了。”笑湖戈感受到了杜梦的担心,但贺伯平给他的压力太大,他决定实话实说,让杜梦开始做准备:“以前给你讲的应变种种,你要经常练习,人在突发情况下,心理慌乱是正常的,只有靠平时练习形成的本能反应,来度过这个慌乱期。”
杜梦看着笑湖戈在自己面前少有的凝重表现,想说很多话,但最后只说了句:“你放心,我知道的。”
。。。。。。
贺伯平家,如同笑湖戈夫妇对话的翻版,在他夫妻二人之间展开。
“那个就是笑湖戈啊,看上去比咱们女儿也大不了多少,模样长得蛮好,人也开朗风趣,你怎么会这么在意他?”贺太太说
“箧宝,人不可貌相啊”贺伯平点燃一支香烟,咳嗽了两声。贺太太连忙把茶杯递到贺伯平手上,心疼的说:“伯平,少抽点烟。”
贺太太娘家名字叫赵书箧,出身于天津一家书香门第家庭,父亲曾是前清的八股秀才,与贺伯平青梅竹马,后来两家都家道中落,16岁那年,赵书箧嫁给了贺伯平,然后随着他东奔西走。两人二十几年夫妻,同风雨共患难,感情甚笃。这次贺伯平来天津,她也坚持跟来,想再看看自己生长的地方。
“笑太太人怎么样?应该和我们女儿差不多大吧”贺伯平喝了口茶问道。
“嗯,我问了,大咱们家豆豆一岁,从她谈话看上去夫妻感情挺好。挺大气,比豆豆成熟许多,没有什么激进的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