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也觉得尴尬,忙堆笑道:“葭芸,黛媱的婚嫁之事,原本打算晚点再告诉你,既然这会儿大家都在,那我就直言不讳了。余县令的公子余默褚,便是我和夫君为黛媱觅得的良缘。余公子年少有为,为人谦和,定能和黛媱传一段佳话。”
“我的媱儿,只不过是一个外室之女,岂能配得上这样的名门贵胄?你说是不是啊?县令夫人?”钟小娘的话冷得没有一点感情,带着深深的嘲讽之意。
“……”柳氏被抵怼得哑口无言。
卢氏也有些措手不及,她真是后悔,为什么不先给钟小娘通通气,就让她和柳氏母子碰面。
“葭芸,你何必这么妄自菲薄,黛媱正值妙龄,温婉有礼,余公子也正值弱冠之年,知书识礼,可谓是郎才女貌。何来不配一说?葭芸你多虑了,况且夫君也很赞同这门亲事。”卢氏笑得脸都快僵了。
“不过也对,我只不过是一个妾室,哪有权利掺乎儿女婚嫁之事,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你们张罗便是。”
“葭芸,葭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柳氏母子完全当成了局外人。
柳氏实在觉得尴尬,起身打断卢氏的话道:“府尹夫人,这时候也不早了,奴妇回去挑个吉日就把聘礼送过来,今日就先告辞了。”
“行,那奴家送你。”卢氏慌忙起身,“葭芸,你稍等一会儿,我去送送余夫人。”说罢,一行人丢下钟小娘离去。
卢氏和柳氏还相互搀扶着,像是一对深闺密友般。
温妈妈见众人都离去,才凑到钟小娘耳边低声道:“钟小娘,看样子,那对母子没有知难而退的意思。”
“今天只是道开胃菜,好菜还在后边,只要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我们走。”
“可是并没有抓到任何尾巴呀,就连路旁的乞丐都对这家人赞不绝口。奴妇不放心,还特意让她们跟了几天,除了那个余夫人买菜爱讨价还价,真地抓不到任何可用的错处。”
“无碍,你……”钟小娘特意凑到温妈妈耳畔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小到隔墙之耳也听不到,温妈妈点头应着。说罢,主仆俩匆匆离去。
卢氏和柳氏缓缓朝府外行去,卢氏一直在向柳氏表达歉意,柳氏还算通情达理,面上看上去没因为钟小娘的话而置气。
卢氏目送柳氏母子的马车行远,才折回府里。
当晚,钟小娘就把司马瞿堵在府门口,软磨硬泡把司马瞿拉去了琉莺阁。
琉莺阁,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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