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娘撒娇式一笑,继续问道:“那夫君可有收到请柬?”
“那是自然,即便没有请柬,我也得厚着脸皮登门贺寿。同在朝廷为官,就如同手足兄弟,安乐时不多走动,求人办事时就很难摸到门路。誒!你看我,同你妇道人家说这些做甚。”司马瞿说到为官之道,他反倒觉得这会儿这般蓬头垢面有辱官风。他将苏小娘从自己怀里扶坐起来,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衫,盘腿正襟危坐。
“听听倒也无妨,这样也让妾身感受一下夫君在外当差的不易。”苏小娘倒是难得如此善解人意一回,这么多年,她都是靠撒娇、搔首弄姿抓住司马瞿的心。
司马瞿一听,差点感动涕零。他心中的**再次燃起,恶狼扑食般又把苏小娘按倒。
他用宽大厚实的手掌,抚摸着苏小娘娇嫩的脸,欣慰的说道:“还是我的夙烟最温柔体贴。”说罢,他的嘴唇就往苏小娘脸上蹭。
苏小娘使出浑身之力,用双手托住司马瞿的脸,急言:“急甚?我所求之事还未言呢!”
“这良宵苦短,夙烟不会打算同我秉烛夜谈吧?”
“什么秉烛夜谈?你想我还不乐意呢!妾身只是想让夫君带我去参加将军夫人的生辰宴,让妾身也见见世面。行吗?老爷?夫君?大郎?好不好嘛?”苏小娘那双臂环绕在司马瞿脖子上,让两人的距离几乎为零,彼此都感觉到对方嘴里哈出的热气。
她一个称谓比一个称谓叫得娇声娇气,让人听罢直起鸡皮疙瘩。
司马瞿一脸为难,看着苏小娘期待的眼神,他又不好开口拒绝。
可这种场面上的事,之前一直都是钟小娘在参与。虽说钟小娘不是正房,但她毕竟是家里管事的。如若就这么剥夺本该属于她的权利,那不就是打她的脸吗?
除此之外,他还更怕苏小娘出言不当闹笑话,或者是言语不当得罪那些达官贵胄。
想到此处,他突然觉得钟小娘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在说话这方面,她还是能做到言语得当,恰到好处。
苏小娘见司马瞿迟迟不松口,抽回自己的双臂,别过脸去,生气道:“哼!刚刚还说什么都竭尽全力,护我和黛凝一世周全,没想到都是戏耍我的,就这点小事都这般为难。知道你心里只有琉莺阁那位,什么好事都想着她。得了,我认命,谁叫我心直口快,不会趋炎附势的呢?我也不想自找没趣,留住你的人,终究也留不住你的心,你还是回你的琉莺阁吧!”
“夙烟!夙烟!娘子!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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