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前两天在东山所见的情况,也似乎与张学舟等人身上的光芒相关。
但东山的金光让金史学舒服,也祛除了心中笼罩的阴影,而弹坑积水中的金光让金史学感觉到阴冷,仿若他踏入其中就会粉身碎骨神魂消亡。
他大声念念,浑浑噩噩的大脑被欲望所驱使,又不断朝着光芒中窥视。
“白班、黑斑、金斑?眼睛?”
金史学说话颠三倒四,口齿含糊不清,任一生还是听了数十秒才听清楚。
他猛地想起张学舟拿着铜龟像设置陷阱前的一些事情。
“眼睛,眼睛……金史学应该是具备了学舟所说的那种眼睛!”
任一生低声念念。
他迅速取过通讯器呼通了李应博。
“任何源于落安省的人员严查!”
“任何来源于长清市、磐安市家族成员直接拘捕,而后进行身体检测并对相关人员审讯!”
“我需要这片区域身体陷入缺失感知的人员,不管死的活的,不管病重难愈合的还是身体的健康的,这需要你用最快的速度核查,也需要最快的速度带他们到炮击落点的弹坑这儿!”
任一生再次连连发声。
诸多事是旧事重提,而他所着重的是第三句,这也最重要的一句。
相较于此前的核查,任一生这一次特别重点核查同样昏睡的人员。
不管是活着睡觉的,还是寿终正寝死掉的,又或是身体病痛的,只要身体失去知觉的人都需要送到弹坑处。
但凡这其中有某人送到金史学面前,又被对方识别出带‘斑’,任一生觉得那或许就是导致张学舟等人问题的根源。
“任教授,我们在望南湖的湖畔旅馆四一四房间发现了赵长青,!”
任一生挂断李应博的通讯器,只听通讯器再度响起,委员钟镇真客客气气的声音传来。
“小任,那赵常青坐在轮椅上,眼睛、鼻子、嘴里全是血,房间里洒落着各种血涂抹的符画,他尸体应该冷了几个小时,他是不是昨夜的关键人员?”
钟镇真还不曾说完,通讯器中响起了钟让的声音。
“他脑袋上还有一个洞,不是弹片打出来陷进去的洞,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脑袋里顶开形成的洞!”
末了,钟让又补了一句,声音中也有几分难于沉稳,显然是对赵常青这种死法有几分不适。
“你说他脑袋里是不是被种了豆子?”钟让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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