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寺后院。
钟馗正在院子里为白大点和白小点从奶牛身上挤奶。
白大点和白小点爪子和牙齿太厉害,直接抱着奶牛喝奶实在是太折磨奶牛了。而这个家里,只有钟馗有一双手,所以这个高大上的工作就只能他来做了。
“我说阿花,你吃那么多,**那么大,怎么没什么货啊?”钟馗忙活了半天,弄得自己满头大汗,才挤了半桶牛奶,所以有些泄气。
“你的手势不对,让它不舒服,当然挤不出奶。”棉花糖冷冷地讥笑钟馗,“我看你根本就没有认真挤,不然你只要拿出三成哄女人的功力来哄它就绝对能行。”
钟馗看了一眼奶牛阿花,哭丧着脸说:“阿花跟美女差太远,在下真的做不到。”
“我还以为,只要是个母的你就能上,原来还这么挑剔。”司马郁堂靠在门上默默看着钟馗耍宝了许久,才出声说话。
钟馗下意识就跳起来去拿面具。可是想想司马郁堂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再带面具岂不是自欺欺人?所以他只保持那个逃离的姿势片刻,便又坐回了小板凳继续上望着阿花愁眉苦脸。
那一次钟馗把阿花变成高头大马充数,结果后来阿花的奶溅得到处都是,引得那些大臣的马都来舔,场面一度失控。司马郁堂忽然想起这件事,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哥,你竟然会笑了。”司马郁芬忽然从司马郁堂身后钻出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马郁堂。
“你怎么来了?”司马郁堂皱眉问,然后下意识看了一眼钟馗。钟馗虽然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面具,身上的白衣也变成了带布丁的灰色布衣。
“我看你一个人从后门出来,怕你伤心过度,不放心,所以跟上了你。毕竟你跟祖父感情那么好。”司马郁芬说着哽咽起来。
司马郁堂微微皱着眉,不出声。
“你要是难受,就哭出来吧。不要总这么憋着。”司马郁芬拉着司马郁堂的胳膊说。
司马郁堂忽然觉得自己要是真的哭两声可能还省事些。可问题是他真的哭不出来。
钟馗憋笑憋得内伤,肩膀抖了抖,仰头看着天空。
“嗯,你要是伤心哭出来也没有关系。要不我陪你喝酒吧。不然他不在,你连个喝酒的人都没有。”梁柔儿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她慢慢走了进来:“我猜你就会来这里,果然。”
哎,麻烦了。钟馗暗暗叹息了一声,看了看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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