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他也不是什么都吃的。那几个死人的长得那么丑,他根本看不上。”钟馗冷哼了一声。
“那你倒是说说看,他教你什么,你叫他师傅。”
“他教我怎么控制阳气,让我看起来跟凡人无疑。”
“就是说,他专门教你控制你的小弟弟。”
“阿,可以这么说。但是不止是这个。”其实还有心跳,呼吸什么的。
“那是你学得不好,还是他教得不好?我记得某人之前像是种马一样随时发情。”司马郁堂讥笑钟馗。
“那不怪我,都是无常衣惹的祸!”钟馗梗着脖子红了脸辩解。
“那老头能把你这种人教得如此厉害,也是难得。”司马郁堂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往外走。
“胡说,我天资聪慧学什么都会。再说,他只教我这个,别的本事是别的师傅教的。”钟馗追了上去。
“你有多少师傅?”
“很多,我自己都数不过来。”
“以后都可以叫来帮忙?”
“看情况。”钟馗跟司马郁堂一起走出了裁缝铺。只是他一出门却转身跟司马郁堂背道而行。
司马郁堂想也不想,立刻回身扯着钟馗的领子,把他揪了回来:“你去哪儿?”
刚才司马郁堂逼着自己一反常态地缠着钟馗问这问那,就像是吸引钟馗注意力,不让他逃跑。
“还用说,当然是躲起来。”钟馗挣脱开司马郁堂的手。
“你不用躲着我。”司马郁堂望着他的眼睛。
钟馗想了想才回答:“司马郁堂,你要想我不躲着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还活着,包括你身边的亲人。比如说,你父亲,你爷爷。”
司马郁堂垂眼沉默了片刻,才点点头:“放心。吃过一次亏,我再也不敢轻信任何人了。”
只是面前哪还有人?钟馗早在司马郁堂低头那一瞬就退了一步隐身到了黎明前最浓重的黑暗中去了。
“钟馗,你还是不肯完全信我。”司马郁堂对着钟馗消失的地方苦笑了一声,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司马郁堂回去之后立刻跟朝廷告了个假,只说自己受了伤需要休养,然后跟家里人说要去看望司马岸。
司马延命人准备了诸多瓜果,让司马郁堂带去。
“父亲,若是司马家的人犯了案,我是抓还是不抓?”临行时,司马郁堂欲言又止了多次,终于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