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柔儿听见钟馗在身后惨叫不止,有些不忍心,所以不住的回头看。
司马郁堂却忽然说:“你知道你那日在跟谁讨论绣花吗?”
梁柔儿茫然摇头。
司马郁堂冷笑:“三头猪。”
梁柔儿立刻气得咬牙切齿,挽袖子:“混蛋,这么轻的惩罚,真是便宜他了。”
钟馗陪那些猴子谈了许久的心,跟他们玩五子棋,还翻了十几个跟斗,它们才放他回来。等他精疲力竭回到大广寺,已经是正午了。
司马郁堂和梁柔儿悠哉悠哉坐在禅房里吃主持给他们拿来的西瓜。
钟馗脸上被抓了一道一道的疤痕,满脸是泥,十分狼狈。
“扑哧。”梁柔儿原本想板起脸,端起架子来不理钟馗的,可是见了他那副模样,还是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自作自受。”她止住了笑,翻了个白眼。
钟馗有气无力地靠在桌边连灌了自己几杯茶。等他放下杯子的时候,脸上已经干干净净,皮肤光洁,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司马郁堂,你现在不去刑部捉内奸,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吃西瓜?”
司马郁堂垂下眼帘:“什么内奸?你有证据吗?”
钟馗拿过梁柔儿手里的本子,伸到司马郁堂面前。
司马郁堂接过,一页一页翻看,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如何?”梁柔儿耐不住,问到,“这些足够你去抓内奸了吧?”
司马郁堂却转身把那本子伸到佛像前的蜡烛上。
本子立刻被点着,烧成了一团火球。
“啊,你干什么?我们昨夜可是拼了性命,忙活了一晚上。”梁柔儿惊叫着去抢,却被司马郁堂拦住。她挣扎不开,只能转头叫钟馗:“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救火?”
奇怪的是,钟馗也一动不动。梁柔儿眼睁睁看着那本子烧成了灰烬,气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忿忿瞪着司马郁堂。
司马郁堂眼里是浓浓的悲哀和无奈,看得梁柔儿心里一震。
“算了吧。他也是身不由己。”钟馗终于出声,说的,却是这句话。
那内奸说不定有什么更大的后台,不然也不敢这样为所欲为,欺上瞒下。
“这种鬼说的话,如何能做证词?”司马郁堂叹息着。
就算是他真有那拼去前程和性命放手一搏的想法,也没有足够的证据。
“仙乐坊的老板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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