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片空白。
但大概少有几个人能像我这样了解他。
当然,就算我不开口,陈家的人也会自动去调查清楚。然后在一切开始之前,将这个人从出生那刻起的完整资料,呈放到我面前。
陈家有多么大的能量,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
可是我还是拒绝了家里的提议。
陈家以分销毒品起家,宗族势力跨越几个世纪,近百年来才打通各界关系,洗白转型。
即便是在末世中,陈家也是一个庞然大物。
可以说,只要世上还有足够的人,陈家的影响力就一直在。
而不论是作为家中当代嫡系长女,还是国际科盟的特派专员,他们都不会愿意有未知的人物常驻那塔山任职。
特别还是如此关键的传讯工作。
我作为当事人,自然也不愿意承受未知的风险。
但我唯独在这一方面拥有莫名的信心。
我知道我看人很准。
就算没有脑域能力“微观”的加持,我往往也能看到比常人更多的细节,了解到比常人更多的信息。
从我看到郎华的第一眼起,他就天然的处于我的观察之下。
“第一眼就看透一个人”,这绝对是反科学的痴心妄想。
但我会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耳朵去听,在一段有限的时间内,用自己的心去感受这是一个怎样的人。
以及他是否值得我和张诚去信任,是否值得我们将那塔山最前沿的成果暴露在他的眼前。
“战斗英雄”的标签没有用,军区的担保也没有用。
真要算起来,陈杨两家在早年有些远亲,杨正华团长应该是我的表哥。
但他说的,在我这里同样不能算数。
军功不等于品行。杨团长自然会懂这个道理。
可我还需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这是对我和张诚的研究成果负责,也是对整个人类反抗事业负责。
但实话实说,我没能想到会见到一个兵娃子。也没能想到认识郎华的第一面,就是在那塔山后勤医院的病床上。
那时他受了两处贯穿伤,一只胳膊也骨折了,耷拉在身侧。
那是他在接受任命后,第一次为那塔山基地与南齐市215团驻地之间联通讯息。据说郎华战斗途中接到了新指令,扛了一记轻伤下了火线,路上却遇到截杀,这才受伤颇重。
后勤医院里没几个人,能拿得出手的外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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