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太听到这话边擦眼泪边笑,赶紧抱起孙女到里头床榻上,留出足够的位置放药箱:“阿宝乖,奶奶来就好。”
祥云四脚着地往一旁挪了挪,没再要求看伤口,全权交给奶奶。
再看到躺在身侧的宋引虽也是嘴唇发白,面容憔悴,精气神却是往上的,甚至还有空跟屋里聚在一起的士兵,讲述一路上大伙儿跟南蛮鞑子的斗智斗勇。
说到精彩之处,营帐里响起阵阵掌声,他像是受到鼓舞一般,手舞足蹈比画得越发带劲儿,一时间扯到屁股上的伤。
疼得龇牙咧嘴地叫唤。
可把大伙儿笑得不轻。
连祥云也跟着捂嘴笑起来。
看到阿爹和宋叔叔平安归来,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虽被谢将军惩罚,却免除了逃军的名头,简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可惜阿娘还不知道爹活着,此时怕是带着消息回了六合镇,一家子兄弟姐妹不知道得因为乌龙难受成什么样。
得赶紧递消息回去,别到时候林老三的衣冠冢和灵堂都搭上了。
军营这边,老太费心细致地给两个伤员诊治,好在先前林老大也受过同样的伤,配备的药膏都是现成的。
老太太一回生二回熟,也算有经验了,知道孙女拿出的各种小药片的功效。
时不时还能跟儿子打趣两句:“等伤口结了痂,就给你们涂上琼玉膏,放心肯定不会留疤的。”
宋引满不在乎:“咳,留疤也没事,反正在那地方没几个人能看到,倒是婶子家的琼玉膏听说现在一瓶难求,这样的好东西,用在屁股上,属实是浪费了!”
林老三却不以为然:“你不涂我涂。”
媳妇老说他屁股翘,可不能留了疤,会不好看的。
一想到郑氏,林老三心里泛起担忧,忙问道:“娘,我还活着的消息,给家里送去了吗?”
林老太正配着草药,忙碌间抬起头:“送了送了,阿宝亲自写的,她如今本事可大了,不是跟在鹤眉前辈后头看他治疗伤兵,就是跑去魏将军营帐里翻书。”
一听闺女胆子大的敢在魏磊面前妄为,担忧不已。
直到听说祥云跟魏将军女儿的交集,以及几人在扶海城的缘分,才勉强放宽心,安心躺着养病。
魏磊的营帐里,胖丫头正坐在红木椅子上,从一本书后头探出一双眼睛,直愣愣望着伏案工作的男人。
他此时脱下了平日里不离身的玄铁盔甲,此时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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