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头暴怒的小狮子,叉着腰将奶奶护在身后,怒气冲冲道:“你说脸上的伤,是我家膏药造成的,为什么不敢让我奶奶医治?”
周翠翠瞥了眼小萝卜头,懒得搭理她,转身冲身旁男人道:“表哥,你要为翠翠做主啊!”
齐郁此时却盯着林家两兄弟出了神。
这兄弟俩,他好像在哪见过。
“喂,你们不是扶海城本地人吧?”齐郁神色一冷,脑海中仿佛有被遗忘的记忆,即将冲破牢笼,“我从前见过你们是不是?”
林老大和林老三罕见垂着头没说话,眼看着气氛焦灼,男人眉心戾气横生,隐隐有暴怒的趋势,钟叔帮忙解释道。
“林大夫一家是我家远方亲戚,来扶海城探望我们老夫妻俩的……”
谁知齐郁根本不信,一只手直接推开挡在面前的钟老头,手指直指林老三方向:“我要听他说!”
林老三知道齐郁八成是想起他们来了,不想连累钟叔一家,只能道:“两年前在城外,我娘被城门口的士兵带进谢家治病,那时候,跟校尉有过几面之缘。”
轻飘飘的几句话,却听得齐郁眉心一簇:“你家几个兄弟?”
林老大此刻后背阵阵发凉,费力咽了好几口唾沫,当年的事本就不是他家的错,校尉的胳膊也不是他们砍断的,如此想着,像是给了他勇气,抬头跟男人对视。
“家中三子,校尉有何请教?”
齐郁紧促的眉心如同盘踞的山峦,一下子想起当初手臂被砍前一日,他跟眼前人产生了冲突。
赌坊的老板后来在衙役的严刑拷打下,承认指使人砍了他一只手,作为他在赌桌上出老千的报复。
却始终不肯承认开始的一通暴打,和扒衣服把他捆绑在寒风中受辱。
即便齐郁砍下赌坊老板双手,也没让他改了供词,显然在他动手之前,先有几人出手伤了他。
若不是被绑无法动弹,哪至于后来砍手时毫无招架之力。
两年来,齐郁挖空心思想找到当时绑架他的那几人,却跟大海捞针一般没有结果。
像是人间蒸发一般,自那晚后再寻不到半点踪迹。
难道……
出事后没多久,他们便逃了?
齐郁心里翻起滔天巨浪,脸上神色却无多大变化,勾了勾嘴角望向周翠翠:“指教没有,今日只为给表妹讨个公道。”
“来人!”他一声令下,竟有十几个士兵从原先不起眼的角落里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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