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忒不会说人话了,到底怎么活到这个岁数还没被人打死的?
见对方重新又站起身打起太极,一招一式刚劲有力,脚步稳健,一连半个时辰下来,气都不带喘息的。
看得林老大忍不住拍手叫好。
周围几个狱友,像是习惯了,连个多余眼神都没投过来。
牢头走进来,推着木板车来放饭,一个半个窝窝头和一碗清澈见底的粥汤,隐隐有股馊味,难以下咽。
林老大皱紧眉头,将碗放在一边,只啃窝头。
其他人也闻到汤水味道不对,昨日那个行骗的算命男人趴在牢门上喊。
“牢头大哥,今儿的汤怎么是臭的,是不是弄错了?”
“要饭的还嫌饭馊,有口吃的不错了,你当请你来做客的?”
一声利呵后,男人不敢再出声,却无论如何都喝不下去馊了的泔水味米汤。
结果第二顿、第三顿,送来的依旧是馊的。
等到了第二日下午。
不仅几个牢友熬不住了,口渴得厉害,加上天气干燥,牢房本就潮湿,人体容易缺水,不顾上是不是馊粥,捧着大口喝起来。
连林老大都挨不住饥渴,端起半馊的汤碗,仰头咕咚咕咚喝下。
刚放下碗筷,嘴边递过来一枚白色药丸。
“不想窜稀窜死,就吃了。”白发老汉也丢了一粒进嘴里,接着一口喝下米汤。
果然,当天都没到晚上,太阳刚下山,同一个牢房里的男人们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一个个叫着要上茅房。
牢头似习以为常,压根不过问,丢了个恭桶进来。
一时间牢房里臭味四起,恶臭熏天,让人作呕。
连隔壁牢房里的病人都骂骂咧咧起来。
整个牢房只有林老大和白发老人幸免于难,只是鼻子受到的荼毒已久不清。
白发老人趁人不注意时,又丢了颗红色药丸在林老大嘴里。
药刚下肚,他的嗅觉立马消失不见了。
林老大眼睛发亮,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身边的人怕不是什么普通的老头,而是深藏不漏的高人。
一连几天,都是馊水加窜稀,到最后,牢狱的男人们再也不敢碰汤碗一下,双腿发软,只能倒在地上捂着菊花哀嚎。
一直躲在暗处窥探的瘦胖衙役,见招数并没有对林老大起作用,懒得在想新办法整蛊他。
因为出差大梨村的宋引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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