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参禅静坐,不再过问世间一切恩怨因果。”
叶云飞当然知道纪纲口中的高僧就是道衍了,道:“既是高僧固定行迹,想必早有防范,并不易的手。何况还有个和宋月山比肩的单惜叶呢。”
纪纲道摇头:“道衍行事一向另类,不走寻常,如此重要之日,他怎么会让俗世恩怨牵涉到他的静修之中呢,包括单惜叶,也一定会知趣回避。”
叶云飞想起那晚被道衍夺走张氏族谱的场景,那个清瘦的老人确实也有能力应付一切麻烦,自然不会需要他人保护,道:“道衍佛像武学都到了极致,我纵使想和他同归于尽都稍欠火候,刺杀之事,纪大人不会如此草草计划吧。”
纪纲笑道:“明日戌时,在这里有一场盛大宴会,到时我会邀请你也出席,如果席间我们偷偷离去,在偷偷斩杀道衍,然后安然返回宴会,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叶云飞心道,纪纲的计划也不知酝酿了多久,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同伴和契机,而自己这个免费苦力和张氏族谱这个诱惑动机无疑勾引了纪纲痛下杀手的决心,苦道:“原来要大人和我一同涉险,这只能怪在下学艺不精,不能只身前往。”
纪纲并不直接答话,岔开道:“最迟明天中午前,我会告诉你慕容雪的下落,到时如果你需要我出手帮助,尽可直言。”
叶云飞明白纪纲是不想自己在救慕容雪过程中受伤影响晚上刺杀行动的发挥,所以才会有此言语,并非是他情深义重,越想越觉得对方功利,产生鄙夷之心,道:“多谢大人美意,我想这件事应该可以独自搞定。”
纪纲见对方一再执拗,心知再谈下去只会无趣,便朗声对门外喝道:“染枝姑娘为何还不前来呢?”
叶云飞想起了朱高燧夜见夏染枝的模样,纪纲简直就是蛮横无比,心道,这种态度也可以见到夏染枝吗?
此时门外传来一个娇弱的声音:“纪大人息怒,今晚小姐应酬缠身,只怕不能前来拜见大人了。”
纪纲冷哼一声,甩袖道:“那位客人究竟是谁,有如此魅力可以染枝姑娘无暇顾及本座。”
那娇弱的声音再次响起道:“那客人便是当今汉王,纪大人息怒。”
纪纲闻言对方是汉王朱高煦,冷笑一声,道:“既然是汉王在此,染枝小姐流连忘返,也是人之常情。你回去禀告汉王,纪纲马上前去拜会。”
那女子答了一声“诺”后,脚步碎碎,就此离开。
叶云飞从纪纲的冷笑中看出这个人的狂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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