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温柔目光频频传来,满是感激之情,道:“你说纪纲会遵守诺言,还左凤棠和杨一江清白吗?”
“这一点倒不用担心,我对他一定还有利用价值,这或许也是他不杀我的理由之一,他一定会想法办成此事,以示诚意。”叶云飞突又神色黯然,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宋大侠,纪纲提及到他伤势颇重,难道他们交过手?”
慕容雪道:“你这是关心则乱,纪纲知道你会为此担心分神,所以故意有此言语,你就不要担心了,宋大侠是何等人物,纪纲一定不是他的对手的。”
叶云飞苦笑道:“如果宋大侠本身就重伤在身呢?”
慕容雪顿时有些花容失色,道:“纪纲真的如此高明吗?你们昨晚交手,有没有感觉到他是否有伤在身呢?”
叶云飞摇头道:“至少我没有探出他有伤在身。”
慕容雪道:“你有让他受伤吗?”
叶云飞道:“虽然也令他受伤了,但他应该可以在半个时辰内全部治愈。”
慕容雪倒吸口凉气,苦笑道:“我能想象他为何可以在朝廷如此横行霸道了。”
叶云飞和慕容雪把左凤棠和杨一江的事情寄希望与纪纲身上,只得在家等候消息,如此等待甚是无聊,后来一想,索性出游一番。
此时正值初夏时节,绿意爬满树枝,应天府自是风光旖旎,锦绣一片。
叶云飞和慕容雪结伴走在应天长街上,人影密布,往来穿梭。因为武林大会召开在即,所以应天堪比往日更加繁华。当然,明哨暗岗的官兵侍卫也相应增多。
叶云飞仔细留意墙角街角的标记,却仍没有发现宋月山留下的痕迹,心里不免有些担忧,但又不愿将此心里微妙变化告诉慕容雪,只好强颜欢笑。
此时,叶云飞衣冠齐楚,意气风发,又有佳人在侧,个中风流之意不需细说。二人一边闲聊一边闲行,惬意之情跃然心头,不多时叶云飞就忘记了心头不悦,全心投入到畅玩之中。
二人边走边聊,不自觉的走到了城边,那是秦淮河在应天府留下的最后河段。河岸绿柳成荫,倒影河面,绿意盎然,远处舞榭歌台,画船静泊,诗情悠然。
叶云飞心中一动,他知道前面歌台画舫处就是秦淮名艳居住的地方,其中阁楼遥望的,自然就是夏染枝的地方了,顿时想到了那个冰雪聪慧的奇女子。
慕容雪望着河流远处,突然道:“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好意思问,云飞的石中玉呢?”
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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