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不为所动,其实内心早已妒火中烧,单惜叶的唯一破绽就是妒忌,妒忌他和叶灵妆。宋月山环顾四周,杏林、小筑、石阶都是那样的和谐幽静,一时哀从中来,正声道:“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属于灵妆的,我不愿和你因为争夺一壶酒就把这里搞得狼藉一片,单兄要喝酒又有何难事。”说完左手微颤,那壶中的美酒竟然自己从壶嘴喷溢出来,一根酒线朝着单惜叶嘴唇飞来。
宋月山刚才点出不愿伤了听雨小筑的一草一木,等于变相的告诉单惜叶他对自己的内力深浅摸得一清二楚,刚才因为不愿意双方内气相撞引起气流喷溅,而破坏这里的事物,所有才用极其巧妙的内气花去了自己那势不可挡的气剑。虽然单惜叶刚才隐隐猜到此点,但此刻真正从对方口中说出,惊骇之情仍然依旧。
单惜叶不愧是绝顶高手,虽然内心惊骇,但动作的灵敏丝毫不受其影响,朱唇轻启,那酒线不偏不移的进入他的口腔。接着他深吸一口,欲将壶中的酒全部吸食。
宋月山握壶的手指微微用力,那被单惜叶吸食的酒线立刻静止不前,就那样一头连在酒壶,一头连在单惜叶的嘴里,悬在空中。这二人居然又借此比拼起了内力。
宋月山运气于手,用指气扼住酒壶内的酒,不让它被单惜叶吸食干净,而单惜叶全凭吐纳之气,隔空饮酒,这般内气早已登峰造极了。从表面上看,宋月山占尽优势,因为握壶的手总比隔空的嘴要好用气一些,实则不然,宋月山手中的酒壶成了两股内气交汇的地方,相互拉扯,如果宋月山掌握不好力度,那酒壶顷刻间便会碎裂一地。如果宋月山手中的酒壶破碎,那无疑证明他无法真正掌握对方的力度,刚才那句不愿伤及一草一木的话便成了胡诌。
单惜叶当然清楚宋月山的尴尬,得理不饶人,吸食的内力时大时小,捉摸不定。
噌的一声,酒壶碎裂,哗哗坠地。
单惜叶深吸口气,酒线快速滑入喉咙,正感得意之时,那酒线突然断裂,啪的一声,直坠在地上,融入春水里。
宋月山摇头道:“单兄有酒不喝,真是可惜啊。”
单惜叶亦摇头道:“宋兄无故弄碎酒壶,也很可惜啊。”
这二人看着地上碎裂的酒壶,又相视而望,突然同时仰天大笑。他们笑得很投入,甚至弯腰捧腹,似乎就在这一瞬间二人的恩怨全部化解,更像多年的知心好友,此刻谈起某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两位好友都兴奋不已。
单惜叶尽量止住笑声,道:“原来宋兄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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