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连翘微笑,“早产儿,先天不足,脉象上自然是能看出来的。”
“那我师弟的腿......”陆时寒有些紧张。
许连翘似笑非笑的看了陆时宁一眼:“不严重,我开强筋壮骨的药,让他喝一段时间就好了。”
陆时宁也看了许连翘一眼,很快别开了目光,不愿和许连翘对视。
许连翘轻笑,问陆时寒:“你师父、师母一定很宠儿子吧?”
“对,”陆时寒点头,“当初,我师母怀孕七个多月的时候,有个比赛,虽然我师父很放心不下我师母,但那个比赛他不得不参加,他还是去了。
结果,就在那几天,我师母不小心摔了一脚,我师弟早产了。
我师弟出生之后,身体就一直不好,一年几乎有多半年的时间在打针吃药。
我师父和师母都觉得对不起我师弟,很娇惯我师弟。”
其实,如果他师父、师母非要他师弟练武,他师弟也不是不能练。
毕竟,练武得当,可以令人强身健体。
即便他师弟练不好,但总归是可以练的。
可他师弟从小就爱生病,经常打针吃药,只稍稍活动剧烈一些,出了汗,必定发烧、咳嗽,甚至肺炎。
他师父、师母被吓到了,舍不得儿子受这个罪,就没让他师弟练武。
他师弟从小到大,真真是被他师父、师母捧在手心里养大的,是真正的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他师弟不但身子骨弱,还嘴刁挑食,稍微不顺口的东西,一口都不吃。
从他有记忆到现在,他师弟的肤色就是这种病态的苍白,除了上学就天天窝在家里,也不出去交朋友,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绝不坐着。
幸好他师父、师母过世之后,还有他照顾他师弟,偶尔过来陪他师弟说说话,不然,他真怕他师弟成了隐世高人,彻底和现实社会脱节。
“嗯,看出来了,”许连翘意味深长的看了陆时宁一眼,对陆时寒说,“生命在于运动,越是先天不足,越要适当运动。
之所以人家摔断了腿,好了就好了,他摔断了腿,走路就腿疼,是锻炼的太少。
你呢,除了让他喝我配的药之外,给他请一位康复训练师,让他进行系统的康复训练。
双管齐下,有个一年半载,他就能恢复健康了。”
陆时宁:“......”
他无语的看向许连翘:“咱俩没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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