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范逍笑着说:“我先按照这个方向,给范遂创造机会,如果范遂做了,我顺藤摸瓜,把他送进监狱。
如果范遂没做,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尝试而已,没有任何损失。”
顾洛白想了想,点头,“有道理!逍哥,你准备怎么给范遂创造机会?”
“办法多了,”范遂仍旧微笑,“最简单的,范遂不是受伤了吗?我提前告诉范遂,我打算带着我二堂弟、三堂弟去看望他,让他有时间和他乳母谈条件。
如果我们猜的是真的,范遂真想把我们堂兄弟三个一网打尽,他会把握住这个机会。”
“这个计划可行,”有段时间没说话的顾时暮插话说:“就像你说的,成功了,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
如果范遂什么都不做,也就仅仅是你带着堂弟们关心受伤的堂弟而已,你除了得了关心弟弟的好名声,不会有任何损失。”
范逍点头,“对,就是这样。”
顾洛白担心:“以身作饵有危险,逍哥你注意安全,别一个不留神,真被范遂的乳母干掉了。”
“想什么呢?”范逍失笑,“当我是酒囊饭袋吗?我要是真这么容易被人干掉,那还是早死早投生算了,省的将来做了范家家主,把范家带进沟里。”
“也对,”顾洛白也笑起来,“我是关心则乱了,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算计的。”
“这话说的,”范逍笑着给了他一拳,“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我要不是好人,那你也强不到哪儿去。”
兄弟三个说笑了片刻,时间不早了,顾时暮记挂着家中怀孕的妻子,顾洛白也想回去陪许连翘,三人没聊太晚,起身离开了会所。
*
温家别墅。
回到家后,温玄澈洗了个澡,换了睡衣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的厉害,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就是什么都想,脑子里乱的像是在打架,烦躁的像是要把他的脑袋胀裂开。
他实在躺不下去了,从酒柜里抓了两瓶酒,跑到后院练武场的高台上喝酒吹风。
像他们这样的有钱人家,怕家里的孩子被人绑架,都会让孩子从小学一些防身术。
他们兄弟四个都好这个,身手都不错。
他三哥最有天赋,是身手最好的那一个,即便进了人才济济的国家安全部门,也是最能打的那一群人中的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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