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柠忽然叫道,“酒店房间里难道没有厕所吗?为什么要到外面去上?”
“那时候的酒店和客栈是分开的。”陈灵韵从容解释,“酒店只是喝酒的地方。”
林柠也没话说了,用力将燕裕手臂扯到怀里,如救命稻草般使劲抱住。
“后来巡捕局就紧急通缉这个穿着红衣的老太太。”陈灵韵最后说道,“至于抓没抓到就不知道了,听我妈妈说当时一度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都要挂大蒜,五点以后就闭门绝不外出。家里有年轻女性的更是如临大敌,求来各种符咒贴在门上,唯恐被那红衣老太太寻见……嗯,窗外谁在哪里站着?”
这下林柠也顾不得矜持了,赶紧钻进燕裕的被窝里,跟苏云锦一起哇哇乱叫。
“好了!好了!”燕裕也是忍无可忍,“同样的招数还玩第二次啊?灵韵你差不多得了!收收吧。”
陈灵韵故事都讲完了,当然不会再触燕裕虎须,笑道:
“那我就不说了。赵姐,你有什么恐怖故事吗?”
“哦,有啊。”赵元真道。
“快说快说。”谢若溪连忙催促。
“我认识一个……”赵元真本想说“我认识一个师妹”,但又想起牵丝门的事情得跟妹妹们保密,就改口说道,“……认识一个人,家里揭不开锅,本来打算卖女儿,刚好村里有道姑经过,就给了点钱财,收她女儿当徒弟了。”
“她女儿年纪还小,起初觉得是被父母卖了,气不过,便发誓跟家里父母断绝关系。后面修行有成,又跟师父提起这事,师父就跟她说红尘疾苦,你父母并不是想要舍弃你,而是实在揭不开锅,养不起了。”
“她想了很久很久,终归是自小离家,当初有什么恨意如今也都淡了,于是便跟师父告了几日家,要御剑回村子看望父母。”
“然后呢?”林柠问道。这个故事倒是不甚吓人。
“回去之后,发现村子没了。”赵元真呵呵笑道,“她在山间修行八十余年,凡俗政权都换了两茬,村子早就被战火夷平了。星汉流转,沧海桑田,非人力所能预料,可怕吧?”
姑娘们:………………
“不可怕吗?”赵元真有些挠头。
师父当初给我们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点评说“凡人寿短如蚍蜉,死生间有大恐怖”啊,怎么大家都并不害怕的啊?
林柠借机收敛心绪,有些不自然地松开燕裕。苏云锦也依依不舍地离开,钻回自己的被窝里去了。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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