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派胡言,你从哪里学的医术,竟敢在我面前放肆?”老头吹胡子瞪眼睛。
温特斯冷冷地回答:“陆军军官学院!”
“陆军军官学院不是教杀人吗?也配教医术?”
“军校不教医术,但我在卫生课上学到一点,如果有伤口流血要想办法止住,可没人教过我明明没有外伤还要主动放血!”
“外伤失血和内毒淤积能等同视之吗?”
“我不管!少校现在很虚弱,我绝对不能同意你给他放血。难道你就只有放血疗法吗?”温特斯也懒得和这个医生辩论,一口咬死不允许给少校放血。温特斯的一切医疗知识都来自于军校的卫生课程,而军校的卫生课程来自于在主权战争中的实践经验总结。
老头快被温特斯气到脑卒中了,他愤愤不平地大吼:“你不让我给他放血,我还不给他治病了呢!如果这位先生病情恶化,那就是你的责任!别来找我!”
说完,他从温特斯手里抢回了自己的刀子,扔进了自己的药箱里,把木箱狠狠摔上,怒气冲冲地走了。
他的助手恨恨地扫视了一圈牢房,也怏怏跟着老头走了。
温特斯把医生怼走了,其实也有点心虚,不过他认为自己这次没错。
他和坐在地上注视他的同学们无奈地说:“放血也能叫治病方法吗?那样真的会把少校害死。”
“好!”安德烈大声喝彩,使劲鼓起掌来:“我早看这装模做样的老东西不顺眼了!”其他人也跟着他拍了拍手,牢房里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温特斯感激地对安德烈点了点头,现在他发现了安德烈性格的某种可爱之处。这哥们没什么是非观,或者说这哥们的是非观就是五个字:维护自己人。自己人都是对的,敌人都是错的。
少校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他只看见医生和温特斯似乎吵了起来,医生助理还被其他准尉按在了地上,然后医生甩手就走了。
他拿起羽毛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递给了温特斯: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特斯苦笑一下,在纸上写下:刚才那个医生说您血液中的毒素淤积在肝脏,要给您在胳膊上放血,我不答应,他就走了。
少校看罢,点了点头,在纸上写道:很正常,世人并不认同我们的医疗经验,觉得我们只是一群刽子手,但我们只是在实践中总结规律罢了。谢谢你,你不让他使用放血疗法是对的。
得到了少校的谅解,让温特斯安下了心,实际上他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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