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英子,和我这个现·开门英子有半毛钱关系吗?
再在酒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琴酒明显还是记得我,可能是因为当时死去的废物记忆突然开始攻击他吧?反正他脸色很不好看,还问伏特加能不能换一个对接联络人。
答案是大写的NO!
琴酒不满,琴酒抗议,琴酒摔门就走。
琴酒又回来。
后来琴酒被我舔成了唯一的大哥。
这叫什么?
“这叫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举着酒杯说。
伏特加跟我碰杯:“没错!”
“这叫再冷酷的男人直……心也是热的!”我差点咬到舌头,幸好刹车及时,连忙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又跟伏特加碰了一下杯。
我们都在琴酒的公寓之一里吃着寿喜锅,食材是伏特加买的,锅是琴酒大哥的,寿喜锅也是琴酒大哥做的——没错,我们琴酒大哥也是会做饭的人!
按理说做饭这种狗腿的事情应该交给本狗去做,可是用琴酒大哥的话来说,就是“你这个废物能调好酒就不错了”,组织干部的家又不能随便让厨师上门做饭,所以!万能的琴酒大哥!靠着手机的菜谱!完成了一切!
“赞美大哥,大哥就是全天下最棒的男人!”我清清嗓子,给琴酒大哥敬酒,“大哥,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想当科学家,长大后我想当艺术家,现在,我只想去你家。”
不知道是不是新年和冬天的双重buff,反正我觉得在家里没穿经典皮肤黑色风衣而是换了一件白色毛衣的琴酒大哥在暖融融的灯光照射下还有点温柔,以至于我完全可以原谅他拒绝我的敬酒并对我又一次进行嘲讽:
“你是笨蛋吗?这里不是我家?”
13.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转移到了客厅去看红白歌会。
红白歌会是霓虹年末固定会播出的音乐节目,感觉某种意义上类似于种花家的春晚,不过比起春晚是相声小品歌曲舞蹈大杂烩的“大家一起包饺砸”,红白歌会就大多全是歌舞。
听伏特加解释说,“红白”是源自日本剑道里红白对抗的概念,所以红白歌会也是将艺人分成两组,用相互对抗,观众投票的方式决出胜负。
一般都是女性艺人是红组,男性艺人是白组。以往或许还会有因为支持的队伍不同观众发生口角的事情发生,不过现在红白对抗的意味已经少了很多了,基本上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在我和伏特加身上就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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