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真正的皇帝是‘平等女王’;听说就是‘韩月派’的掌门,张雨娇。”
“《约法三章》和《新约》法知道吗?那都是张雨娇掌门搞出来的。”那名筑基大圆满借机炫耀道。
“你看看人家,把‘平等帝国’治理的物盛人丰,七国称雄;据说那里的百姓买东西用的都是灵石,普通的金银,掉在地上,都没人愿捡。”
“你们懂什么呀?”
邻桌的一个金丹强者也加入了话题;叱责着两个筑基修士的无知。
“那叫:‘路不拾遗’!告诉你们,我头几年就去过韩月城,很多百姓晚上睡觉的时候连门栓都不上,夏天干脆敞着门睡;可即使这样,也没听说那家丢过东西;那里才是真正的‘君子’国度!”金丹无限向往。
“偷东西在平等帝国可是大罪。连说谎在平等帝国都是不允许的,这是《约法三章》中明确规定的。”
旁边又有人插口,一时间整个酒楼里的人都或多或少地参与进讨论之中;所有话题都与“平等帝国”有关。
“敢问这位道友,可也是旅经建平?”
张岳邻桌一个金丹五层打着招呼,此人剑眉朗目,头发修长,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度;虽粗衣布袄,略显陈旧,但也整洁端庄;英挺不凡。
张岳身穿雨娇亲手缝制的“娇衫”,虽不是特别扎眼,但也卓尔不群。
“正是,不知道友有何指教?”
张岳客气地回应。
“我见道友的‘平等衫’,与大秦式样有所不同,应是大韩之物吧?”
金丹五层接着问道。
张岳心生戒备,忙敷衍道:“这是在下路过蒲槐城,在‘韩月琅’中购得的‘娇衫’。
蒲槐是大齐都城,确有‘韩月琅’的存在,大齐与大韩又是相邻的两个国家,受大韩影响最深,张岳的话完全可以自圆其说。
毕竟身处异国他乡,人心难测,张岳不得不防,也只有“知法犯法”了。
“难怪,难怪,让兄台见笑了。在下本是大韩之人,离家二十余载,对家乡的风物甚是挂怀,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金丹五层自知失礼,忙向张岳道歉。
“道友客气了。”张岳还礼,对这名金丹中期不再反感。
“我闻大韩这十几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谓国富民强。道友既是思念故里,何不归国一趟,以慰思乡情怀?”
张岳见前者坦荡,也心生好感;好言劝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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