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表达有误,我的意思是我认识一个和你长得十分相像的人他叫亚瑟威尔斯,我们曾在一个分团中战斗过,不过后来我调回了巴黎后就再没见过他。对了,我叫亨利·勒内·阿贝尔,是这座神殿的金库管理官。”
“亨利爵士您好,您口中的这个人正是我的父亲。”
“嗯,我听说过亚瑟男爵有一个儿子,看来你已经继承了你父亲的爵位。”
“我们的爵位已经被阴谋剥夺了,我现在是勃艮第伯国的边疆男爵。”
亨利老骑士没有追问亚瑟威尔斯的领地如何被剥夺的事情,既然冠以“阴谋”,说来肯定话长,他觉得勃艮第伯国男爵这个称谓有些耳熟,思考一会儿问道:“你该不会是那个摧毁异教徒异端,押解异教徒来到巴黎的那个勃艮第伯国男爵吧?”
“正是我!”
“上帝保佑你,我说谁能如此英勇,原来是曾与异教徒厮杀过的圣团成员。”
“现在你在巴黎城中的名气可着实不小,连城中的傀儡戏都在上演你们勇擒异教徒的故事。”
亚特也没想法巴黎市会如此习惯经过加工的故事,短短两三天就已经有傀儡戏上演,不过此时他有更要紧的事情,也没心思理会这些。
“老爵士,我在勃艮第伯国有一处领地和一支军队,我现在急需钱财供养发展领地。”
老骑士想起了亚特此行的目的,一脸遗憾地说道:“孩子,并非有意刁难,圣团救济权仅限于归籍在册的圣团成员享有,你和你的父亲虽然都曾是圣团的一员,但是你们现在已经被圣团除册了,除非你愿意再次放弃世俗贵族的身份回到圣团做一名军士。”
“而我的救济权也在一年前行使过了,否则我倒是愿意帮帮你。”显然老骑士亨利也曾使用过这项特殊“权利”。
亚特猜到了事情不可能如此容易办妥,对此他也有所准备。
“老爵士,如果我以曾经的圣团军士为名,用我的男爵爵位和在勃艮第伯国的封地以及我岳父高尔文于格的荣誉作保,是否能用救济权的时限完成普通贵族的借贷?”
十二月二十五日,基督弥撒节,巴黎城街头巷尾洋溢着节日浓厚的庆典氛围。
子夜弥撒过后,人们守在教堂里等待黎明的到来。贵族富户会在这天聚集亲友享受一顿难得的大餐,而普通的市民行走于大街小巷载歌载舞或是聚在酒馆旅店中饮宴,教会曾斥责过这些人像异教徒一样肆意,但是也没怎么禁绝。
与街道上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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