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能加速行马,硬着头皮大声喊:“甄姑娘!您两天一夜没休息了,前方有个客栈,咱们歇一歇吧?”
“你们去休息!我还能前行!”
冯有喜急得喉咙冒烟:“姑娘,到底发生了何事?您说出来,或许大家能想到办法解决!”
“解决不了!我只想见卫极最后一面!”
冯有喜焦虑不安,问也问不出,只能干着急。
王临渊翻个白眼。
就知道问了也没结果。
甄青殷的马,脖子上系了个铃铛。
丁丁当当的声音,加上大雨的哗啦声,无端令人心生烦躁。
就这般一路疾行,不知掠过多少个写有“青殷路”的路牌或路碑,见到驿站就问能不能换马,能换则换,不能换继续朝前走,饿了就在马背上吃个饼子,渴了喝水囊里的凉茶水。
一连三天三夜,甄青殷只在困极了时睡过三个时辰。
冯有喜眼见地瘦一圈。
倒是王临渊和他的八个兄弟还能扛住。
他们谁都阻拦不了甄青殷,只等着她自己受不了,先停下来,到时再听她解释原因。
可是,甄青殷在第二日的大雨中着了凉,发起了烧。
刚开始是低烧,大雨停了后,没有好好保养,依旧吃冷食、喝冷水,并一刻不停地骑马奔跑,身子骨受不了这般折腾,抗议起来,竟转成高烧,双目和喉咙犹如火烧一般,脸颊呈现病态的绯红,嘴唇却是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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