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甄青殷。
甄圆圆眼里含着两泡眼泪,眼眶红红地问:“姐姐,你去哪儿?”
语气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得甄青殷又发疯。
甄青殷本十分困乏,跳了一回大神,跟蹦迪的效果一样,这会儿精神抖擞:“老太太不是罚我回朝雨阁待着?我回去受罚。”
甄圆圆和孟如兰齐齐松口气。
福荣堂的人,也齐齐松口气。
这瘟神可算走了。
尼姑们和道姑们面面相觑,众人无语,真是活久见,她们就没见过这么……特别的小娘子。
以往哪个被“驱邪”的小娘子和妇人,不是担惊受怕,哭哭啼啼,浑身发抖的?
这回,担惊受怕、哭哭啼啼、浑身发抖的人,成了她们自己。
甄圆圆安慰道:“老太太说的气话,姐姐不必当真。我陪姐姐玩。”
“嗯,跳了一回大神,感觉全身的血液活过来了。”甄青殷拢了拢头发,随手扎个马尾,双眸炯炯有神,亮如星辰,“挺好玩的,回头我仔细问问,跳大神怎么跳,下回咱们一起跳,我一定能跳得更标准。”
孟如兰眼角直抽:“大表姐,没有下回了,老太太可不敢再说你邪祟上身。”
适才老夫人可吓得够呛,大概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见“跳大神”、“邪祟上身”之类的话。
甄青殷扭头,奇怪地问:“我回我的朝雨阁受罚,你跟着我做什么?老太太受了惊,你不去安慰安慰?”
孟如兰脸一僵,好歹她给大表姐告过密,大表姐怎能过河拆桥呢?
她脸颊微微泛红,唯唯诺诺道:“我,我担心大表姐想不开,再给老太太吓着,因此送大表姐回院子。”
甄圆圆红着兔子眼,死盯了一眼甄青殷的断发,哭得伤心欲绝:“姐姐,你怎么就剪了头发?呜呜,这得多少年才能长得回来?”
甄青殷哭笑不得,剪个头发而已,有什么好伤心的,她拍拍甄圆圆的肩膀,柔声道:
“吓着你了?别多想,我有分寸的,就是天太热,头发又厚又长,热得慌,所以我才剪了,吓唬老太太罢了。剪头发嘛,不疼不痒的,还最能唬人。真想不开的人,不会当着人前闹。”
真想死的人,静悄悄地就死了,不会给人反应时间。
那些跳楼引人围观的,犹豫不决,其实是希望天降奇迹,甚至连奇迹也没期待过,只是期待一根救命稻草。
孟如兰正暗暗窃喜,大表姐当着她的面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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