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殿下自有安排。”
王临渊心一紧,将身上唯一剩下的财物银簪递给冯有喜:“公公,能否透露一二,殿下身边如今的侍卫统领,换人了吗?”
“林副统领暂代统领一职,别担心,殿下身边缺不了人护卫。”
王临渊愁眉苦脸,一听这话,更担心了。
他离开半个月,恐怕殿下身边已没了他的位置,他又得罪了甄小娘子,怕是罪加一等。
期期艾艾道:“那,那我……”
他也知道,他犯了大错,正统领的位置肯定没他的份。
冯有喜欣赏了会儿这傻大个儿的窘迫,才停止吊胃口,笑眯眯道:“行了,你是跟了殿下多年的老人儿,殿下真恼了你,你这颗大脑袋早已搬家。殿下的意思是,趁你养伤这段时日,调查调查宋大公子,宋蹇。”
顿时,王临渊快哭的脸雨过天晴,绽开阳光明媚的笑:“我就知道,殿下不会抛弃我!”
冯有喜没眼看。
抛弃什么抛弃,你配“抛弃”这个词吗?
“公公,我去行宫一趟,给太子殿下请个安,方能安心养伤!”说完,王临渊爬上那辆明显更豪华一点的马车。
上了马车,他朝内一瞧,果然桌案上摆放着一盏凉透的茶盏。
他暗哼一声,这老太监真会享受。
冯有喜拉不住他,只得道:“去一趟也行,只要不怕你的伤口颠得更疼。殿下命我来捞你,应是已消了气。”
有这句话,王临渊彻底放下心来。
马车抵达行宫时,正赶上午时。
太子和甄青殷一道用完午膳,冯有喜才进来禀报王临渊求见。
甄青殷一听,便坐回去,皮笑肉不笑说:“我也许久没见过王大人,正巧见见他。冯公公,王大人在刑部大牢的这些日子,没吃什么苦头吧?”
太子朝她看看,微微勾唇。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
不就是想看看王临渊的惨状?多大点事儿。
冯有喜如实禀告。
甄青殷掩住帕子惊呼,忧心地幸灾乐祸道:“啊,挨了三十鞭啊?那得多疼啊?怕不是比太子殿下挨的那两刀一箭还严重?伤好了吗?”
太子端起茶盏,饮了两口茶,隐去唇边笑意。
冯有喜脚趾抓地,怎么还跟太子殿下比上了呢?
“伤势未痊愈,大半的伤已经好了,严重的伤口外翻着呢,今儿又流了血,大牢环境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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