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肖想太子,太子发怒,逼迫她剃发出家当尼姑了。
你猜,换了你,太子会怎么对你?你家中可有令他忌惮的权势,或者你跟他是比姑舅表亲更亲的亲戚?”
孟如兰一抖。
甄青殷退开身子,放开她的下巴,轻轻拍她的侧脸,压低的有些沙哑的嗓音轻飘飘的,却一字一句如重锤落在孟如兰的心尖:“他会杀了你。”
孟如兰吓得浑身瘫软,伏在地上,抖若筛糠。
“呜呜,大表姐,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继母虽待她不好,但继母不敢杀她。
太子要杀她,不过一句话的事,父亲都不敢为她做主。
幸好,幸好宋缃及时点醒她。
她也不想待在甄家了,表姐太可怕了,竟想害死她!心机这么深、这么歹毒,平时装得像个忍气吞声的面团子,她玩不过她,防不胜防。
甄青殷扶起她,取出她荷包里的绢帕,擦擦她脸上的泪水,轻笑:“皇上就在不远处,不准哭,晦气,叫人看见了,去告一状,说你触霉头,你今儿就得死。”
孟如兰忙用帕子盖住整张脸,哆哆嗦嗦抹眼泪,实在吓得狠了,不敢再落泪,却是抽抽搭搭的。
她本是来黏着甄青殷的,或者赖在晁国公府的马车上,或者拉甄青殷回甄家的马车上,结果却是她自个儿回去。
甄圆圆倒留下了。
车队缓缓启程。
路上的风景看腻了,宋缃挤到甄青殷的身边,和甄圆圆三个人脑袋凑一处说悄悄话。
宋缃眼里满是幸灾乐祸:“表姐,你刚刚跟孟家女说了什么,我瞧她走的时候吓得不轻,跟有鬼追似的落荒而逃。”
甄圆圆也催促:“她走时连我都撇下了,姐姐快说,我学学,这两个月她天天黏着我们出门,眼珠子黏姐姐身上,姐姐去哪儿,她去哪儿,寸步不离,连上茅房都要守在姐姐的茅房外面,可腻歪死我了!”
宋缃气道:“我都不敢这么黏表姐,谁给她的胆子!”
甄青殷心想,她俩也没少黏自己。
这些年,她万事不过心,对物质没什么追求,送礼大方,甄圆圆和宋缃当她脾气好,她时不时再拿出些没人玩过的小游戏,因此她俩都爱黏着她。
她没有隐瞒,重复一遍自己的话。
宋缃和甄圆圆玩心大起,甄青殷描述时,她们便把自己看到的情状学一遍,宋缃扮演甄青殷,掐住甄圆圆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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