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有地主之谊的觉悟,光陪着赵甲第和马小跳瞎扯淡,莺子倒像是女主人,东跑西走,不让氛围冷场,三国杀,看碟的,斗地主的,连麻将桌都摆出来了,坐张昕那辆suv来的mm主动找了个借口跟齐树根套近乎,齐树根不温不火,但面子上肯定会照顾到,赵甲第当时忙着填肚子,狼吞虎咽,mm一来,稍微含蓄点进食,马小跳想了想,去拿了一杯热饮,主动走到茕茕孑立的张昕身边,递给她,她正坐在阳台角落一张椅子上看书,马小跳笑道没带男朋友来?
张昕眼神复杂,马小跳靠着栏杆抽起一根烟,轻轻道我也是才知道齐树根住在这里,以前都以为他父母是普通公务员,你说的没错,我总是后知后觉,慢人一拍。张昕把书放在膝盖上,捧着热饮,望着马小跳的背影,喝了一口,轻声道如果我没猜错,赵甲第就是金海实业的太子爷吧?马小跳点了点头。张昕缓缓吐出一口气,笑道你是傻人有傻福。马小跳转身呵呵笑了笑,想说却说不出口什么,和寝室几个一起经常唱《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有句话让马小跳很有感触:总是猜不对我手中的硬币。
放进情感生活里,谁猜对了谁猜错了,似乎都不重要,马小跳不是来耀武扬威的,只是上次和张昕以男女朋友短暂相处,他心细,知道大概什么时候她来例假,一直记在心里,刚才怕她肚子痛,就送杯热饮过来暖暖胃。马小跳曾经对自己说过,对于错过的,要去祝福。这句话不是冠冕堂皇的摆设,马小跳玩不来虚的,何况张昕还真没对不起过他马小跳,一点都恨不起来,只有一些可能一辈子都说不出口给谁听的愧疚,马小跳眼神温和,抽烟的样子不再年少轻狂时那般故作深沉,何况现在没有烟瘾,能不抽就绝对不抽,只是和张昕面对面独处,总感觉不找点事情做做,就别扭。
张昕抬头问道:“现在还玩游戏吗?”
马小跳笑道:“偶尔玩一下。”
“英语四级过了?”
“过了,也报考了六级,但没过,35块报名费打了水漂。”
“还没有女朋友?”
“没呢,这不只能守株待兔,眼巴巴等着傻妞送上门,要不谁会看上我。”
“这话可不像你说的。”
马小跳咧嘴笑了笑。
“马小跳,你变了很多。”
“你不一样,扯平了。”
“这话是骂我?”
“没,我骂你干什么,有病才做的事情。”
张昕凝视马小跳,缓缓道:“知道吗,中学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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