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怕,师弟诚不欺我也。”
“不过此二物连名实都在诸天失传了,此行未必会遇着。”
小鱼苦着脸道:“若是师兄未有此念,说不定还遇不着,但师兄既有此言,那多半能遇上!”
燕殊也不由笑道:“好的不灵坏的灵,是我失言了!”
一番准备后,众人皆已转入泥洞中。
一切果如小鱼所言,初极狭,仅可供一人俯于犬上,钻了数里,才渐渐开阔,显出一分幽深来,但四周皆为黄土壁,未见石质。
玉凌霄见到左右已经可以供数人并行,便招来一个族中弟子,喝令他挖掘两旁的土壁,同时让出一条路,由人通过。
路过的人看到他如此试探,要么加快了脚步,要么就有人停步劝止。
北魏一个佛门打扮的头陀就劝说道:“此地并非善地,施主又何必横生波折?”
玉凌霄早得了父亲的吩咐,他们这一行人死多少都不要紧,但却一定的弄清楚此地的底细,而他身上被父亲种下了来自上界老祖们的手段,更无惧什么。
几位玉家子弟交替挖掘,这里的黄泥虽然粘稠沉重,而且不知为何,法力运用上去便被层层消弭,犹如落入胶水之中一般。
但用死力,依然很快就挖开了可容一个人那么深的一个洞。
前面挖掘的玉家子弟,越来越感觉手感不对,镐下的黄泥已经呈现犹如血肉一般的质地。
一镐头下去,只敲出巴掌大的泥土,而且那黄泥马上就蠕动着愈合大半,他越挖越心慌,直到黄泥壁上突然渗出斑斑污血,如水一般的涌出来。
这时候,整个黄泥洞都被惊动,犹如活物一般开始蠕动起来。
前后的修士无不心中暗骂,但来去的道路已经开始扭动,就好像他们钻入了什么东西的肠道一般。
一时间黄泥洞内白犬群吠……
那些喷涌的污血落在地上,顿时化为暗红的雾气升起。
挖掘的玉家子弟连忙祭起那只白犬,顿时间白犬化为金甲天兵,周身金光化为一种降魔神雷,朝着血雾扑上去。
但金光没入血雾之中后,重重雷鸣都顿时消弭,血雾朝着中间合拢,将天兵吞下,伴随着血雾翻涌,一张残破的符纸飘飞出来半截。
符纸还没落地,上边的血痕就在飞速扩张。
玉家那名子弟看到真符飞来,还未来得及祭起护身法器,就见那残余的符纸洞穿了他的防身法术,贴在了身上。
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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