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直接把白柔影当空气了。
“你这人怎么跟个木头似的?”白柔影撇嘴,就好像来接她回家特别不情愿似的。
“刚刚扶着你的那个人是谁?”金誉转头看她一样,发动车子回家。
他这个未婚夫还在这里呢,当他是空气吗?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的,像什么样子。
放在古代,你这种人是要拿去浸猪笼的!
“啊?你是说邵骞吗?”这小伙子不是挺好的吗。
“邵骞。”这两个字从金誉的嘴里吐出来,总觉得带了阴冷的味道。
“对啊,我们班长。”白柔影点头,“很多事情都麻烦他了。”
“你是去上学的,离那些人远一点。”金誉气场不太对了,“都把别人惹到对你下手了。”
“……”这跟邵骞有什么关系吗?
白柔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感觉到这人心情不太好。
在公司里面出什么事了?
还是少惹为妙,白柔影决定保持沉默。
见白柔影不说话,金誉更是觉得心情烦闷。
“跟你说话呢。”金誉轻咳一声,他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他看我腿不方便扶我一下。”白柔影盯着窗外,耐心解释。
“你可以让我去帮你啊。”金誉轻声哔哔。
他这么大的劳动力放在这里,难道不比那个男生强壮吗?
“你说什么?”白柔影没有听清楚,扭头问他。
“没什么。”金誉在心底冷哼一声,认真开车。
……
鄂雪的父母接到通知之后就着急忙慌的往警察局走,他们的女儿虽然任性了一点,可是从来没有把事情闹的这么大啊。
“你看看你平时都是怎么教孩子的?这次把事情闹得这么大,记档案怎么办?”鄂父很着急。
鄂家开了一个小公司,也是属于小土豪级别的了。
这也是导致鄂雪无法无天的原因之一吧。
“这怎么能怪我?我平时也很忙。”鄂母一边推卸责任,一边着急的走来走去。
这可怎么办?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好不容易养到这么大,眼看着就要高考了,居然出这种事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鄂父只是从警察同志那边听说,他的女儿居然对班上的另一个女生做了很过分的事。
好像把人还打得挺厉害的。
“这种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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