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好大的胆!”赵震已然飞至,目睹邓印河的惨状,心里不敢大意,直接祭出本命法器锦绣山河,“着!”
中年文士抛出手中折扇,直奔白泽而去。
吴霜眼见白泽已经力竭,哪里还能是那中年文士的对手?当下大急,一拍腰间的养剑葫,直接祭出第三把飞剑。
第三把飞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出养剑葫。吴霜却看也不看,直接御剑奔往白泽所在的位置,喊道:“白泽,小心!”
未等吴霜飞至白泽身边,第三把飞剑已经身化流光,折返养剑葫中。
云天之上,只剩曾宪明手持一把断刀,神情恍惚。
“锦绣山河!”赵震双手掐诀,那把折扇凌空展开,有如打开众妙之门,竟幻化出一幅真实可见的山水画,兜头将那浮冰上的黑衣少年,并镶嵌在冰里的老道,以及御剑飞来的白衣少女囊括其中。
赵震耍了个心机。
他本可以将邓印河排除在外,可他还是把那老道装了进去。
而相应的,白泽也耍了个心机。
他在吴霜赶到之前,佯装身形不稳,倒在浮冰上,顺手摘了邓印河指上的古戒。
山水画卷来的快,去的也快。
名为锦绣山河的折扇展开之后,又迅速合上。白泽三人仿佛被装进了那幅画卷,直接在月明湖上消失了踪迹。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白泽只觉得陷入了一个奇幻空间,这片空间里的一切,都是笔墨丹青所绘。山也好,水也好,都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却又偏偏十分逼真。
“白泽!”白衣少女吴霜御剑而来,落在草地上,将游鸣和冬至两把飞剑装进养剑葫,有些着急地小跑到少年身边,问他,“你没事吧?”
“你说呢?”白泽咧嘴一笑,拍了拍胸口,“放心吧。”
“那就好!”吴霜也拍了拍自己初具规模的胸脯,松了口气,这才打量起四周环境,问道,“这是什么鬼地方?”
“如果我所料不错,我们如今应该是在那中年文士的法器里。”白泽说道,四处张望,水绕群山,千峰劲指,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倒是颇有趣味。
可惜那山是隐约的,水虽有流动之意,却不能发出丝毫声音。
“那把扇子?”吴霜踢了踢地上躺着的邓印河,问白泽,“他还没死吧?”
“不用管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醒不来。”白泽说道,“那中年文士的法器,应该是开辟了小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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