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咳嗽才缓过来。
武冲看了一眼宗哲,宗哲没有做声。
显而易见,这一次,张时修的病,很严重。
远远超出他自己装出来的轻松。
“武冲,站着干什么啊?坐下来,和我说说事。”
“我窝在这个屋子里好几天了,都快闷坏了。长生怎么样了啊,听说他已经醒了,我一直都没时间去看他。”
“这孩子,受了这么多罪,这一次又遭了这么大的难,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来啊。”
武冲说道,“长生是上午醒来的,也上了药,二夫人不许他动,只许他躺着。他那样子,一动不动,可比你老这样能坐能吃遭罪多了。”
张时修叹了口气,“天正,宗哲,是我们来晚了啊。”
“要是我们早来一会,长生和虚靖这两个孩子都不要受这么大的罪了。”
宗哲说道,“这可是没有办法的了。”
“我们要去夜郎国借兵,就得走这么远啊。”
“再说了,当时他们可是不肯借兵的。还不是你把那夜郎国的国王给揍了一顿,还说要将他爷爷的坟墓挖出来鞭打,他才肯将一万藤甲兵借给我们的啊。”
张时修说道,“这小子,不讲道义。”
“当年我帮他爷爷一个大忙,他们才能坐上国王的位子。现在我要找他借点兵,他还推三阻四的,一看就不是个利索的人。”
“果然啊,富不过三代,义不过当下啊。”
张天正说道,“老师,我们开口也有点狠了,夜郎国的藤甲兵才一万两千人,我们直接要走了一万人,他也怕国王的位子坐不稳啊。”
张时修说道,“坐不稳?”
“我都和他算过了,至少今年之内,他这个国王的位子是安然无恙的。”
“对了,武冲,北莽那边有什么消息没有?”
武冲捡起一颗茴香豆,扔入口中,嚼得咯嘣脆响,“我这么冒着大雪过来啊,就是想和你们说这件事情的。”
“北莽,出大事了!”
张时修和宗哲、张天正的脑袋凑了过来,“出什么大事了?”
“皇帝死了?”
武冲的眼中露出凝重之色,“皇帝倒没有死,那耶律耶律霸基退位了,将皇位让给了耶律雄基,耶律雄基已正式登基,宣告天下。”
张时修眼中有疑惑之色,“耶律霸基还是正当壮年,这北莽的天下是他一手打下来的,他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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