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百年,如果不是有人拦着,我当场就把他的狗头打破了!”
张时修摇了摇头,“宗哲啊,这些事情,你以为是温睿临一个人的主意吗?”
“那是朝廷官员的主意,这是皇帝的主意啊!”
“你偏偏骂了温睿临之后,皇帝制止你,你连皇帝都骂。”
“这下好了,京城防御使也没得干了,手下一个兵马也没有了,干成了光棍将军,就到我这里来发脾气了。”
宗哲越想越气,“我能怎么样呢?”
“我还不是为了大汉天下着想吗,我还不是为了皇室操心吗?”
张时修接过张天正递过来的毛巾,擦拭了一下,“你啊,连高松都不急你急什么!”
宗哲一愣,“这和高松有什么关系。”
云鹏在一旁说道,“师父,监正说的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说你老和高松那个太监一样。”
宗哲真急了,指着张时修说道,“老……老匹夫……我铿锵丈夫,大好男儿,怎么能和高松那老阉货一样呢?”
“哪怕我如今八十了,仍旧雄风不老,金枪常在。”
张时修无奈地说道,“无须如此激动,没有说你是高松那样的阉货,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以前有句话,叫肉食者谋之,现在你也不当京城防御使了,该操心的是他们。”
宗哲靠近张时修,看着他的眼睛,“老家伙,你说的是真话?”
“什么肉食者谋之,你我都是朝廷官员啊,你可是司天监的监正,我虽然不当京城防御使了,还是镇军将军啊,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应该操心这些问题吗?”
张时修将头一侧,“别靠得这么近,你的酒水都碰到我脸上了。”
“我早就不想干这监正的活了,他们不肯放我走啊。而且他们还威胁我,一旦我走了,绝对不让天正接任。要是他们派个完全不懂这行的人过来瞎指挥,我这些年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所以啊,我还要等等。”
“至于你,你操心有用吗?你以前操心,和皇帝吵架,就被免去了前线统兵将军之职。现在你操心朝廷之事,又被免了京城防御使。”
“如果操心有用的话,我自然会去操心。既然不要我们操心,我们何必去操这个空头心呢?”
宗哲坐了下来,叹了口气,“你以前脾气可是比我还大啊。”
“连武王这样脾性的人都对你服服帖帖的,后来的这些皇帝,一个个不重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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