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经过龙泉巷,有家馄饨很好吃。”
“行啊。”裴液在吃上现下很相信这位馆主,他收拾好剑,“馆主在这里守了一整天么,今日不忙?”
“现下最重要的就是你这件事,我去忙什么?”许绰敛扇等他。
“馆主确实是蛮好的脑子,我服气了。”裴液走出来笑道,“怪不得如此年轻就做了国子监的教习,还事事运筹帷幄。”
许绰并没什么被恭维到的神色,淡看他一眼。
裴液笑了两下。
“我其实很小就比别人聪明得多。”两人走出天理院,星天低垂,许绰道,“按现在国子监的标准,我十岁的时候,大概就已经‘五经皆通’了。”
裴液瞪大了眼。
但女子没再往下说,将一张卷好的纸递给他,里面透出细密的墨迹,认真道:“关于你纠结的问题,我刚仔细想了想,写了篇文章作梳理,语辞很简单,你自己也可以读。篇尾是列了些古人古书,今日回去后我会帮你在书楼找找,你自己平日也可以去翻——既然你问心在此,我们就将其拆解得仔细明白些。”
“唔……好。”
裴液静了一会儿,转头笑道:“还以为馆主会觉得我矫情。”
“总把真实的心绪坦诚出来,很容易使人想起阳光的味道,比故作深沉可亲得多,我蛮喜欢的。”
“……”裴液又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两人一起用了晚食,回到故宅在书楼中度过了两个时辰,女子起得晚大概不是嗜睡,而是惯常睡得晚,两人分开时又已是深夜了。
裴液确实清楚地感受到女子在这件事上的认真,努力解决着他的每一份迷惑。
“我瞧崔照夜不大如想象中靠谱,后面些天我随你悟剑吧。”分别前女子淡声道。
往后两天便皆是如此了。
须得承认,这个不会修行之人竟然真的帮助很大,她悟性与理性高得吓人,视野也往往既远且深,她并非天然懂得那些问题的答案,但她会托腮与少年一同思考推理,然后很快在谈论中这些问题就显出隐藏的样貌。
裴液很惊讶到达“灵悟”一层后,女子依然可以与他谈论剑态。
而剑……裴液已经三天没有拔过剑了。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那竟然不是他想在这里做的事情,乃至前面二十多天争分夺秒的修习,其实都是因为局势在前,他不可松懈。
这两天坐在这座后院时,他都有些忘了环绕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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