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屈姑娘,我再问你一回,是他要你把我迷晕的吗?”青裙少女有些焦虑地望着同伴。
“没有啊,你把我们泰山药庐当什么。”屈忻平静地看着她。
“.抱歉。”
屈忻点点头,偏过身拿出一个小本记下:“绿眼睛耐安眠,下次剂量需加一倍。”
李缥青环顾着四周,她没发现小包被动过,此时也绝对不会把目光投向堂前,她希望少年只是提前去准备,过会儿就会如约在这座剑场上出场她一定会为他大声欢呼。
但至少现在那高挂第一栏的名字依然没有踪影,而剑台之上,前八的议剑已经开始了。
第一位,正是戚梦臣。
一种挥之不去的隐痛开始浮现在大脑里。
即便有鹑首的帮助,他还是再次体验到了崆峒时那心神使用过度的痛苦,但那时毕竟可以暂时闲下来,如今他放下这第二十二枚珠子面前的墙上还剩下整整一半。
黑猫已努力帮他舒缓着后脑,裴液深深吸了口气,仰在椅子上阖了会儿眼,大约半刻钟的样子,便重新睁开,抿唇从墙上拿下了第二十三颗珠子。
戚梦臣直接挑了南观奴。
白斐的第九果然是一道分界。
再也无人觉得他犹有向前的余力了,因为两位女子的斗剑一瞬间就显出了另一个层次。
不愧是凫榜上的天才,即便只比拼剑术、即便同为灵境,你也能看到那些更深刻的出剑、更卓越的剑招,两人打得精彩而漂亮,【明珠守】的剑本就仙气飘飘,南观奴的【南望惊落羽,花中抱剑眠】更是再贴切不过的定词,而在战斗的中段,两人就同时泼洒出了极为精彩的意剑。
但也就是在意剑的博弈上,戚梦臣开始落入了下风。
修册会给这位女子的【剑外用剑】十分贴切,她的舒适区是在观剑上,是在战斗开始前互相了解的时间,但南观奴显然也熟知这一点,她已经两年没在这位女子面前出过剑,也为她准备了足够陌生的剑意。
最终她以一式【蝶化羽】结束了这场剑斗,剑台近前的无数观众仿佛真看见了漫天的彩蝶,这样惊艳的体验可以预料将被传颂许久。
两人回到玉剑台,向四周告礼坐下,修册会并没经过太多商讨,就论定了这一议的结果,满堂也无人有什么异议。
但从这里开始有一新的环节了,陈礼怀汇集完修册会的意见,向堂前认真拱手禀报:“都督,第一百四十议,戚梦臣第八提第七。修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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