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应有的神妙,手中的铁棍按照应有的趋势而去,瞿烛以真气强硬拧过它,但剑招被截断在这里,一个空隙不可避免地暴露出来。
瞿烛身形先倾再转,一道血流已留在空中,没有玄气的支撑,其人的感知和反应果然迟钝了许多,《道虚明实总经》也终于显出其诡秘难测的本相。
孟离在半息之后才反应过来,心一瞬间坠入冰窖。
孟离缓缓显出了身形,脸色苍白地点指封住胸腹的剑伤,冰冷地看着面前之人。
孟离强行中断了遁空,血从嘴角溢出,他舍身扑上去扼这道刀光,然而那张戏面明明还注视着无洞,刀却鬼影般一抖,没入了他的肩窝。
如今大家站在同一个水平线上,而被允许的两把兵刃,全都握在他们手里。
再次出现时,他从瞿烛背后的崖壁中探出刀刃!
身负的奇术绝经永远是在敌人最脆弱最猝不及防时发难的角色,但这一次孟离当先而上,冰冷的怒容与博望那个雨夜如出一辙。
无洞凶赫至极的杀剑此时到来,瞿烛纵身倾转,冰寒的剑尖正临上咽喉。
无洞的进攻骤然凶猛,瞿烛只凝目回看一眼,暴烈的真气立刻沿着剑鞘倾泻而出,鲜艳的戏面盯住无洞,再一次决然地以杀对杀。
两道明刃互映交错,瞿烛横刀在咽,无洞剑尖从明鉴般的刀身上划过,只留下一缕回响的尖锐和笔直的淡痕。
无洞以最快的速度一剑递入,瞿烛也以最快的速度倾身格挡,黑袍在飞扬中被削去一角,铮然一声金铁交击,而在背后,孟离已经凝聚出“实极”的一刀。
刀如飞来翩影。
灰白的眸子冷冷抬起,从黑袍鼓荡的肩头向孟离投去了目光。
老人确实说过“我给你一次杀他的机会”,但孟离没想到是以这样近乎惨烈的方式,手中长刀蓄力已极,他咬牙眦目,长发飞扬,爆开的真气在身周逸散出鼓荡的波澜。
鲜艳繁复的戏面漠然盯住了身后虚无的空中,当孟离擎刀破空前的一瞬间,黑袍中探出的手就已朝他伸去。
但这一次,在那微妙的节点到来时,两人却都没有停剑了。
而下一刻创处腾起的亦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厚重的撕裂,那刀已再变为毫不留力的一斩,气爆之声在空中炸开,身腑巨震之中,后脊已重重撞上了石壁,血“蓬”地从口中涌了出来,他想稍微控制坠落的身体,但经脉真气已彻底失控。
身后无洞已用最快的速度仗剑而上,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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