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形,呼吸气机被自己死死扼住。
一名八生.和足足三位七生。
张子敬的突然出现显然也惊动了他们,而派出查看的力量,就已抵得上一个足够开山传名的门派。
紫篁在心脏猛然的收缩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这不是在对一幅灵画的寻幽探密中碰到了同行,亦非某个见不得光的小邪教撞到了自己手上,这是一件层次远远高出他眼界的危险事情。
紫篁清醒地判断出这时更好的选择应当是立刻回身,但好友已落在了他们手里。
紫篁落后了数丈,小心地缀了上去,又是仅仅半刻之后,那此生未见的一幕就映入了眼帘。
一蓬巨大冷硬的树形焰绘于地上,釜中燃烧着冰冷的幽蓝,七个额头生符之人僵僵立在一杆青铜之前,张子敬正是其中之一。
祷祝庄重,祭词堂皇,紫篁几乎以为自己到了某处皇朝堂庙,而当那主持之人回身拿起青铜长杆,张子敬上前去端那青樽时,他终于不能再等,一掠而出。
按在鞘中的真气术杀意沛然地爆发,紫袍之下带起狂风和血光,手握本代《割竹剑》和真气术·折竹的最高造诣,男人一剑破开了眼前八生的回挡,将剑刃直直地插入了他的正胸。
自从踏入八生之后,他就一刻不停地勇猛精进,只把蒙处元当做眼中的目标,而这时的战绩证明了他确为八生中的佼佼,眨眼间十多次的爆发与攻防,他身上爆出朵朵惨烈的血花,却依然未失掉偷袭而得的优势,结束之时,已将此人牢牢扼在身下。
“你们是什么人?!解去他们头上的东西!”他把剑刃压在此人喉上,喉咙带血地低声逼问。
而后他身体一僵,身后传来了布帛撕裂的声音和低哑的嘶吼。
秋夜室中,安静无声。
讲述这一切的男人仿佛再次经历了那样一场梦魇,显得疲惫而虚弱。
“子敬喝下了那杯龙涎。”他低声道,和裴液沉默对视,那一幕带来的神寒骨冷同时出现在两个人的回忆中。
“后面,事情就整个坏掉了。”
紫篁一剑斩下了身下黑袍的头颅,看着恶鬼蛇妖般的好友僵在了原地。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其实也没有时间给他做出决断了。
一名查知了动静的紫袍倏忽出现在了眼前。
他先拿起青铜杆一杆贯透了张子敬异化的身躯,那恶鬼般的狰狞如同蜡烛般融化。紫篁惊恐失声地冲上上去,紫袍人回过头,面具下的双眼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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