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反射应上来,李缥青又是鼻子一酸。
但现在早已不是小时候了,她也已经距离那一有什么事就凑到老人面前叽叽喳喳的年纪很久很远,这些事她可以和沈师姐说,却已经不愿意在老人面前吐露了。
“.没什么。”李缥青低着头,“一点小事.我先回屋了。”
“.行。”老人垂了一下眼眸,但笑意不减,也没再追问,“不过你可先不能回屋。”
“嗯?”李缥青抬眸。
“与伱交代件事——我约了隋大人明日看你。”
“.哦,是,修剑院的事?”
“对。”李蔚如笑着点头,这次是真心实意的高兴,他轻轻一叹道,“早就说,趁我还能支撑两年,要把你往高处送一送,免得真的一生蹉跎了天赋。我今日和隋大人聊了聊,他口风很松,说你本就是在待选之列,愿意明天挪个工夫,仔细瞧瞧你。”
“.哦。”这确实是有数的正事,李缥青打起些精神,“那我.准备准备?”
“嗯,别紧张,那天武比你新学会的【洗树铜影】就用得很好,给隋大人瞧瞧就是了。”
“好。”李缥青点了点头,转身往屋中走了两步,又想起来,回头,“是在哪里,仙人台还是州衙?”
“是长道武馆。”李蔚如一笑。
“.怎么在那里?”
“今日集议的事情。”
“哦。”
“而且隋大人不露面的,你明日上午去武馆武场,演练一遍剑法就好,他自会在暗中瞧见。”
“.好。”
李缥青正要回屋,却瞧见老人也提剑起身:“我这几天也不太回来,翠羽这边你和沈杳多担些事物。”
少女怔:“您做什么?”
“也是集议的任务。”李蔚如笑,“事情开始办了,大家都在忙嘛。”
“.”
“我去盯另一枚‘果子’。”李蔚如把剑系在背上,声音压低道,“今日集议说欢死楼可能还是要来,所以设了这么个套。隋大人在盯裴液,安司风和无鹤检都必须露在明面,所以这个我来盯。”
“.尚怀通?”
李蔚如赞许一笑,披上斗篷:“行,走了,早点睡。”
“.嗯。”李缥青也不知说些什么,她感觉脑子还是有些迟滞,“您多小心。”
李蔚如颔首一笑,转身消失在了已经昏暗起来的天色中。
李缥青安静地在堂中立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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