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点:“那它是如何映照出来的?是镜面有什么特殊吗?”
“对。”隋再华赞许地看他一眼,“镜面是以‘心珀’打磨而成,以之照目,可以敞开心神境。”
“哦”裴液缓缓点头,“隋大人,这种物质.很常见吗?”
“这怎么会常见?”隋再华先笑,而后忽然一怔,转头看着他,“你是不是.想打听你们博望最近那个凶手?”
“.”裴液一时噎住,“啊对,隋大人知道这件事啊?”
隋再华在桌前坐下,抽出一张纸来:“中午在州衙,你们仙人台的雁检也问了我这件事,他说凶手作案法器就是以此为照心,只不过那法器天山暂不肯交,因此没见着。我也就没多少东西可说。”
“能用之于心神境的都是稀罕之物,不过也不是稀少到每一份都有名有主。”隋再华继续道,“修剑院有些存放,至于其他的来由,其实不大好说。”
“大人.仙人台的大人请教您,是因为您会看法器吗?”
这是奇怪的问法,隋再华一笑:“略懂一些。”
裴液于是犹豫了一下:“这枚夺魂珠其实在我这。”
老人讶然,伸手。
裴液将这枚珠子掏出来,稍微往前凑了凑:“您看看能瞧出什么吗?”
隋再华将这枣子大小的圆珠拈在眼前转了转,笑:“这倒应该是在仙人台办的公差。”
裴液赧然:“麻烦您了。”
隋再华一笑,举着这枚珠子细查。其实裴液一眼就看出它和剑心照的镜面一模一样,但老人还是认真地对着透进来的阳光不断转动角度:“确是心珀——不过像这么小的用量,就更难追溯了。”
“用量多少,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心珀越多,照心越深,要想明心见性,就得‘剑心照’那么大一片——像这枚法器,就只够映照浅层了。”隋再华看他一眼,招呼道,“不是想知道这东西怎么回事吗,坐到我旁边来。”
裴液凑过去蹲在隋再华身边,老人拿着这枚珠子向他偏了偏:“你瞧,‘剑心照’是没有任何危险的,但这样东西却非如此,你道为何?”
“它多了后面铁铸的这一部分。”
“不错,剑心照只有一个镜箍,两面通透,心神在心珀中来去自如;而这枚珠子却半透半实,想必一半是‘照’,一半是‘留’了。留扼心神,便是危险的效用了。”
裴液恍然,又皱眉道:“可是,隋大人,这枚珠子好像并非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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