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记得这一柄.不是有主的吗?是那个剑道天赋天下第一的,女的”
“明绮天。”
“哦,对!明绮天!云琅山传人!”杨颜合掌。
“你连明绮天都不知道啊?”
杨颜微微尴尬低头:“我听说过的不过我是练刀的,而且一时没想起来。”
“那你肯定是山仡佬里长大的。”
“.”这次杨颜倒没反驳,撇了撇嘴,“那怎么你成了它主人?”
“我不是它主人,我只是它的.”裴液偏头斟酌。
“什么?”
“.大夫。”裴液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我有幸碰见明剑主,她托我照料这柄剑一段时日。”
“你能怎么照料?”
“管那么多。”
“.行,狗屎运。”
“没这狗屎运,咱俩今天拼不出一个全尸。”裴液轻轻拍了拍琉璃,它自行往剑匣而回,少年伸手一指,“该说你玉佩了。”
“玉佩就是我自己的。”杨颜低声道,“我从师门带出来的。”
说完这句话,少年着实沉默了一会儿,裴液静静等着,杨颜抬起头:“我师门发生了些事情,我现在也没全想明白。总之师父死了,我带着这枚佩子逃了出来有人想抢它。”
“谁?他这样的人吗?”裴液示意了一下脚下的尸体。
“.我想是的。”
“但是,就我所见,他好像并不太在意你。”裴液道,“如果他们要抢这件东西,你受到的追捕应该猛烈得多才对我们甚至应该没有机会见面的。”
“.他们不知道这个在我手里。”
“那也不对。”裴液道,“如果他们找不到它,就更应该不放弃每条线索,你是如此显眼的一条,没道理不管的。”
“.你说的对,所以我想——”杨颜沉默了一下,忽然提起这枚玉佩,“你知道吗,它是,可以打开的。”
裴液怔了一眼,抬眼看去,这枚雪白的坠子比寻常的坠子要大上许多,已近似一个小牌的大小。此时它悬在空中微微摇曳着,上面繁复的纹理在月光细雨里流漾着脂润的微光。
“打开?”
“是的。”
“.”
“所以我想打开它看看。”杨颜抓了把头发,接上了上一句话,他深吸一口气,“反正这枚玉佩是真的很重要,在事情发生之前,我就知道它。”
“它是什么?”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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