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险些摔倒。
“啊?汝默来了?”
“嘿嘿嘿,打扰恩师了!”
“来多久了?”,张居正揉了揉眼睛,看上去很疲惫。
“刚到!弟子刚到!哈哈哈!”
“恩师这是…”
“哦,右翼各部的历史文献,我研究一下!”
“老师竟然还懂蒙古文?”,申时行再掩不住惊讶。
“本来不认识,学一个月就学会了!”
“对了,汝默来此何干呢?”
“一个月?”,申时行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都40多岁的人了,这是什么脑子啊?”
“这让我出去怎么好意思说是张阁老的学生?”
“殿试时的策论我都记得七零八落了,说出去丢恩师的人啊!”
“茹默?”
“噢,是有这么个事!”
“来京的山西官员透露,张四维和晋商…似乎掺和的很深!”
张居正知道,地方官是不会随随便便得罪京官的,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事。
“那些晋商…干净吗?”
申时行摇摇头,说道,“那几个山西官员透露,张氏家族在边贸,互市上多有出格之举!”
“而张四维本人,似乎也有经营的产业?”
“哈哈哈,弟子是不太相信这些话的,你看哈,这张氏家族,在张四维考科举之前就是著名的商业家族,在山西影响很大!”
“这陕西总督王崇古,又是张四维的舅舅,他瞎折腾自己做买卖干什么呢?哈哈哈…”
张居正放下手中书,摘下了眼镜。
“这小子也学会暗示了?”
“虽然我朝有明文规定,官员禁止经商,但现在,官员有私家产业都是常态。”
“张四维自己家和舅舅家都是有名的商业家族,跟他本人经商也没有必然的联系。”
“呵,这是暗示张家在西北做大了,晋商抬头,以此让皇帝戒备,借皇帝的手打击张四维?”
想完这些,张居正开门见山。
“汝默,你是不是想整张四维?”
“啊?这…弟子当然没有了!”
张居正半信半疑的笑了笑。
时光荏苒,现在的申时行早已不是那个愣头青。
相反,赛张党之内,他是默认的“太子”,也是年轻一辈中,在政治斗争上最卖力的。
“汝默啊,如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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